19第十九章[第5页/共5页]

阿飞难堪地说：“少爷，开不出来，得要人推。”

黑狗笑笑：“叶二少爷。”

叶荣秋还记得这句话。他想到那天在黄三爷处瞥见黑狗砍一个赌徒的手指，黑狗是那么干脆利落、沉着残暴，当时候叶荣秋感觉他可骇，现在却有些能够了解了。他对黑狗的出身感到怜悯，但那怜悯也是不痛不痒的，毕竟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切身经历过――并且他也不以为这些事情会产生在本身身上。

黑狗对他的怜悯一点都不承情，笑得凉薄：“你的心气儿和我当时候挺像的。以是我想跟着你，看看你叶家的二少爷又会落魄到甚么境地。”

叶荣秋说：“你本名如何称呼？”再叫他为狗仿佛不大合适，他又不想跟黄三爷那样叫小黑，如何称呼黑狗真是犯了难。

叶荣秋对阿飞道：“你去请几个从戎的来帮个忙。”

翌日一早，三人在旅店的大堂一起吃早餐。

叶荣秋说：“你……确切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