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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饲养一只黑化忠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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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污迹[第1页/共3页]

此中一人身着绛蓝色的朝服,身上并无多余坠饰,但与生俱来的矜贵身份与杰出的教习使之言行间亦是到处湛露端雅。

柳寄隐面色冷然,盯视着微生玘的目光如同暴露獠牙的噬人毒蛇:“你与我承诺过不伤及陛下。”

后宫位份的体例实际也属制衡朝中权势的一个环节,说得更直白些……景帝就是随便把一个世家公子归入宫中册封为君后,能获得的助益都比此更胜百倍。

这名为容华的男人对景帝实影响过大,决计是留不得的。

她是不是……做错了?

柳寄隐掩蔽于长袖中的手已紧握起,指甲掐在掌心上留下极深的印痕,但她就是仿如感受不到痛觉般的保持着这个行动。

微生玘轻扫了柳寄隐一眼,眉眼尽透凉薄,微勾着的唇角无端生起一番嘲笑意味:“离弦之箭何有停下的事理。”

“但愿恭王能记着此言。”柳寄隐终究扯出一抹浅笑,称呼的窜改在微生玘眼里便如同态度的硬化。

“如何你才肯交出解药。”柳寄隐按捺着心头怒意,背脊挺直如常,但这颀长的身躯正无可遏止地微微颤抖着。

柳寄隐是柳家板上钉钉的下任掌权者,如若她想,将来位极人臣也不是不成能,但她偏就是甘心待在景帝身边当一个不大不小的近侍官。

一步错,步步错。

“该做的不该做的,柳近侍但是都做了。现在与本王说要干休,未免太晚了些。”此人是二皇女微生玘,而她言语中的‘柳近侍’也不是别人,恰是当初到左相府宣读指婚圣旨的那名近侍官。

识时务的人老是更轻易掌控,微生玘对此对劲地轻颔下首。

此人完美地做到了一名帝王该做的统统,却唯独做了一件率性特别的事情……执意让一个身份来源不明的男人坐上君后的位置,为此乃至不顾群臣的进言。

而柳家世代权贵,家属权势直至现在也还是一庞然大物。

纵使对方是皇女,柳寄隐此时与其扳谈的言语间也并无半分恭敬。

作为世家后辈,在景帝还只是太女而尚未即位的时候,柳寄隐便是这幼年太女的伴读。景帝即位后身侧仅立有三名近侍官,柳寄隐也向来都自傲于她是最受景帝信赖的那一个。

只需景帝一个绝望的眼神就足以让柳寄隐如坠冰窖,但她曾做的事……那人如果得知,怕不但是对她绝望那么简朴。

微生玘所说的每一句话,柳寄隐都会带上三分思疑,从未真正信赖。毕竟此人言语中的要求一定就是她的真正目标,三年的交道打下来,柳寄隐已看明白微生玘是如何一个城府极深的人,藏匿的心计太多……防不堪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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