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明[第1页/共3页]
安来凝神去想刚才一刹时滑过脑海的那些东西,却甚么也记不起。烦恼的用手砸着脑袋。袁青举好似松了口气,把安来拥在怀里悄悄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的,来来,不管如何样,我一向都在你身边。”
安来推开他翻身坐起来瞪他。袁青举慢腾腾的坐起来探身拿过床头柜上筹办好的衣服递给安来:“起吧,明天我让人给你筹办了青团。”
安来邹邹鼻子:“我只担忧今后那一块儿会不会就秃了,长不出头发。”
袁青举捉着小女人捂着脸的手拉下来,她就闭着眼睛低着头。看着弓着身子装小虾米的小老婆,袁青举感觉非常头疼,眯着眼睛伸手捏住那娇俏的鼻子,这才使得小女人睁眼瞪他。他涓滴不介怀,松了手,又顺势在鼻梁上刮了一下:“都大中午了吗,还不饿吗?”
袁青举走到安来身边,扶着她的肩膀摸索的问:“来来,你想起来了?”
在普通环境下,对于今晨这类环境。女孩儿们普通会如何干?尖叫?痛哭?
昨晚她的确怕极了,就是现在想起还心不足悸,只是事情如何就会变成如许呢?大朝晨的发明她的床上多了一个男人,固然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他皆携酒寻芳去,我独关门好静眠;唯有飞花似相觅,因风和雨到床前。
袁青举一手环住她并捉着她先前乱动的手,一手揉着胸膛,闷闷地咳了几声,打趣道:“来来,你这是筹办过河拆桥,还是行刺亲夫呢?”
袁青举也担忧的瘪了嘴角,不是很肯定的说:“应当……不会吧。”看到小女人无精打采的趴着,又昂首在她耳畔加了一句:“就算满是秃的,我也不会嫌弃的。”
安来被迫低头靠着袁青举,头发被他扒拉开,找到阿谁还未脱落的血痂,悄悄摁了摁:“还疼么?”
“痒。”安来扭了扭,不美意义的说。伸手便要抓,却被一只大手抓住,听袁青举不附和的说:“别用指甲,你不怕伤口传染呐!”说着便用指腹悄悄按压摩挲血痂四周的嫩肉。
袁青举神采奇特的看着她点头。
安来莫名感觉很欢畅:“难为你这么些年还记得。”说完本身都愣了,捂着嘴看着袁青举。
“好的。”厨师长也不敢多问,得了指令便回身回厨房。
袁青举很定时的遵循生物钟醒来,冷风卷起轻浮的窗帘飞舞,雨还没有停,淅淅飒飒的打在树叶上扰人清梦。但这涓滴不影响他的好表情,他的小女人乖顺的伏睡在他的胸前。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一截,密密实实的挡住小女人的背。抬手拉了下床绳,拢系在四根床柱上的帐幔瞬时落下,一丝风也透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