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抽的就是你[第2页/共3页]
“野种!谁让你进的我屋?滚出去!”
安月顿了顿,道:“齐氏,你那二十两银子筹办好了没?如果不让我住也能够,把银子给我,我立马就走。”
影象里,安烈固然会些工夫,人也很强健,但举手投足间老是文质彬彬的,说话间也是规矩的挑不出任何弊端,没想到这个安小喜竟然一点都没遗传到他的长处,倒和齐氏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
画面一转,女子又躺在了厨房的柴草中,脸上泛着不天然的红晕,随后,一个胖妇人走了过来,指着她便是一顿臭骂,女子摇摇摆晃的扶着灶台,出了门,抱着那堆脏衣洗了起来,滴滴的泪水滑过鼻尖滴在盆中,安月不由一阵肉痛。
齐氏望了一眼那紧紧关着的木门,眼里划过一丝狠厉:“小野种,我让你得瑟!看你明个还能得瑟的出来!”
“这不是特别期间吗,再说了周公子虽说只做了最后一步,但明天聘礼甚么的一样很多……”齐氏拉过安月的袖头,恐怕这辈子都没对她这般密切过。
“那如何能好?令妹现在还年幼!”男人青了脸,赶紧摆手说道,之前的笑意全数消逝无踪,生硬的嘴角也扯出了一个丢脸的下弯弧度。
清脆的声声响彻小屋,安小喜睁大了眼睛不成思议的看着安钩月,一双小眼睛泪汪汪的像是要滑下泪来,心中的震惊不断的打击着眼泪的防地,转头冲到齐氏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娘――她打我――这个野种竟然打我――”
如何回事?
安月甩了甩手腕,端倪轻抬,嘴角划过一丝嘲笑,道:“mm,我爹但是个高雅的人,教不出你如许粗鄙的闺女,你这满嘴的脏话是跟哪个粗鄙之人学的?还是说,你压根不是我那高雅爹爹的丫头?”
从梦中醒来,已是第二天凌晨,发丝之间有着因为揪心而流下的细汗,舒了一口气,蓦地听到一阵锣鼓敲响的声音。
“娘――我住哪?”安小喜肿着眼泡问道。
“娘,您有体例啦?”
一提到银子,齐氏的神采顿时都雅起来,怔怔的说不出话,安小喜在一旁抽泣着,眼巴巴的拉着齐氏的衣袖,最后,安月“砰”的关上了屋门,压根没给二人抵挡的机遇。
“特别期间?你是感觉我明天如果嫁了人,你便可省下些银两?”安月眼神阴冷,幽森的向齐氏看去,“十两银子的陪嫁换这么多的聘礼,你也亏不了多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