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采薇 （六 下）[第4页/共9页]

杜鹃见状，从速走畴昔，悄悄帮他捶背顺气。张金称闭上眼睛，非常舒畅地享用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持续说道：“我们巨鹿泽的精兵都是你练出来的吧？几场扬眉吐气的大仗也都是你程小九打的。不过才戋戋两年，不管气力和名头，你已经都不在我老张之下。到了厥后，你出泽展，给百姓们分田分屋子，还不消他们交赋税，束缚弟兄们不准惊扰他们。害得巨鹿泽的民气也变了，每天盼着到你这边来讨糊口。这军心，名头，民气三样全被你程小九占了，我这大当家的位置那里还坐得安稳。你临时固然不会反我，但你能包管你部下的人永久不想把你推上位，把我给拉下来么？”

前面的故事程名振实在都传闻过，只是向来没有明天听得这般详细罢了。郝老刀的话如同一条看不见的线，把大将军李仲坚、瓦岗二当家徐茂公，另有巨鹿泽持续两任大当家，豆子岗二当家窦建德，全都给穿到了一起。

“大当家说得对。只是……”程名振缓了口气，低声接茬。又是不待他把一句话说完整，张金称笑着摆手，“我不是催你，只是提示。你先别急，让我先说，说完了你们小两口再做决定。”

“估计这话说出来，小九和娟子必定不会信赖。但你们能够问老疤瘌，我到底说没扯谎！”张金称的情感变得非常冲动，手臂用力在头上挥动。“我张金称这辈子好事干了不止一件，若说向来没惭愧过，绝对是扯淡。但干了好事，却不至于不敢承认！”

郝老刀和孙驼子对峙不过，只好红着眼睛坐下。世人再度举杯，水酒落在喉咙中越来越烫。又喝了几轮后，张金称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放下酒盏，正色说道：“小九，鹃子，老疤瘌，明天你们都在，我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

“小九子当时对您但是没有半点贰心！”在中间一向冷静陪酒的杜疤瘌俄然插了一句，很为张金称的实话实说而感到忿忿不平。\

成果，官府收了财帛后，却愈以为孙安祖身上有油水可榨。不但不放人，反而在其头上强扣了更多的罪名。张金称和杜疤瘌等人忍无可忍，杀官劫狱，在窦建德的帮忙下救出孙九，一道进入高鸡泊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