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共浴.下[第1页/共6页]

我也没有动，我的手仍然本分地放在他的腰上，没有往下一寸。我晓得我这是在逼他，但是他本已决定要面对，我便不会让他临阵脱逃，不然我惊骇他再也不肯对我暴露至心。我要让他晓得，非论他甚么模样，我还是情愿守在他身边。我不想再瞥见他那种绝望得有如心死的神采，我也不想再见到他堕泪。

“哗啦――”

我低头靠在他耳边，低声叫他：“东方……”

我心一下酸了，动了脱手指，悄悄沿着伤疤抚过。

我并不晓得当时的他抱着如何断交的心，我出来时愣了楞，因为身高相仿，我起首看到的是他严峻的脸，然后视野划过胸膛，最后才落在他平坦的只剩下一条可骇疤痕的胯|下。

“然后我看着本身的手，心想，为甚么本身没法杀死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明显很轻易的事，却恰好没法做到。这件事一向困扰着我，让我连武功也不想练了，仓促出关，就想着把你放到身边，我想日子久了，我必然会明白这是为甚么。”

“……好。”

“我本来也想杀了你的，但是你总给我一种很奇特的感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临走时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竟然让我下不了手，厥后你每次来，都能带上很合口味的饭菜，我就想，多留你几天吧，或答应以让你到内院当个厨子，毕竟这个世上，连一个知心的厨子都很难找到了。可我没想到当时候你竟然那么大胆，我当时真的想杀了你的，但是你看我的眼神太哀痛了，我闻声你说不要哭，内心很惊奇，我东方不败自懂事以来便未曾掉过泪了，如何会哭？明显感觉很好笑，但是看着你，内心竟也跟着难受起来，至今我都不明白当时我是如何了。”

在那一刻，我俄然明白，东方不败不是我内心阿谁完美无缺的神明，他也是一个浅显的人，他有喜怒哀乐，他也会哀痛，也会痛。

他猛地缩了缩脖子，我趁机往他身上一扑，两只手扣住他的腰。他吓得像是一只浑身炸毛的猫，人用力往上一窜，几近要掉出去。我从速把人拉住，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不断地亲吻他的耳朵、脸颊：“别怕，别怕，东方别怕……”

掌心掠过一条疤痕，阿谁处所平坦，只剩下一个分泌的小孔。

我能够设想出他因长年练武而健壮笔挺的两条腿，我曾经多次抚摩过这他的双腿，我乃至还记得这两条腿架在我肩上时，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苗条线条，以及他伸直起来的脚指。

这句话，实在我宿世就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