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4页]
俞馥仪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好悬没抬脚将他踹飞,面上却淡定的拿帕子拭了拭唇角,说道:“谢皇上犒赏。”
司马睿“嗤”了一声:“这话别人说得,你倒是说不得的,有太后护着呢,谁敢跟你过不去?除非活腻歪了。”
有过前次挨窝心脚的经历,赵有福没敢往司马睿身边凑,只一脸难堪的对俞馥仪说道:“皇上叫的是娘娘,没叫主子……”
司马琰见司马睿动了怒,岂有不见杆就爬的,打蛇棍立即就跟上了:“岂止吵架,若二皇兄功课没做好,还会被罚禁食跟关小黑屋呢。”
司马睿一巴掌拍在炕桌上,愤恚道:“这个安淑妃也太倒三不着两了,珏儿身子本就弱,朕平时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她竟敢动辄吵架,谁给她的胆量?”
“再给皇上来一碗。”俞馥仪叮咛了一句,待谷雨端来后,亲身上前端起琉璃盏,放到司马睿面前炕桌上,对他道:“入秋后再喝西瓜汁轻易闹肚子,这是本年最后一次做了,您再用一碗吧,转头再想喝,就得来岁了。”
司马琰眨巴着一双凤眼,一脸天真天真的说道:“儿子天然晓得二皇兄最受父皇心疼,以是儿子到处为二皇兄着想,不忍二皇兄刻苦,父皇只要感激儿子的,又怎会恼了儿子?”
太后老早就不再逼迫他到长春宫了,只是他嫌其他妃嫔那边喧华,乐意来这儿躲平静,固然俞馥仪嘴巴得理不饶人,经常将本身堵得哑口无言,但一段时候不被她刺上一刺,就浑身不得劲,倒比本来被太后催着时来的更勤奋了些。
司马睿发笑道:“朕只是叫你服侍沐浴罢了,几时说召你侍寝了?”
眼睛在俞馥仪脸上扫视了一番,又笑嘻嘻道:“朕还是更喜好爱妃如许的美人儿,静如娇花照水,形如若柳扶风……”想到方才蹴鞠时她扬腿将球直奔本身面门踢来的那股蛮横凶恶劲,司马睿感觉本身实在夸不下去了。
“有您模样出挑性子聪明办事全面的端庄表妹在呢,太后跟前哪另有臣妾站的地儿?这今后啊,臣妾可得夹紧尾巴做人了,不然被人欺负了,都没处哭去。”俞馥仪用汤勺小口小口的抿着西瓜汁,密意淡定安闲,活像事事成竹在胸的老狐狸,压根看不出一点要夹紧尾巴做人的落魄无法来,说出的话也是那么的刻薄:“这对皇上来讲倒是件功德呢,不但白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太后也不会再逼迫您到长春宫来对付臣妾如许不解风情的木头人,真真是再舒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