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本性如此[第3页/共3页]
孔父被人架着,认识涣散,浑身散着酒气,眼神迷离,口齿不清的还嚷嚷着,“父亲,儿子自知不该送琬姐去做妾,可孔府出事,现在能保下一个是一个,儿子也是为了孔府好啊....嗝....儿子自知对不起孔家列祖列宗.....嗝....”
孔恽板滞了一下,才恭敬回道,“下晌在街上碰到父亲,父亲说他去儒学接人,孙儿便没有去。”
儿子不争气,想他活着时将孙子培养出来,可孙子整日游手好闲,心机底子不往学业上悟。
下一刻,院子里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父子同时被执家法,孔府的下人早就习觉得常,对于大老爷的惨叫声更是见怪不怪,反而是大少爷每次都能一声不吭。
黑孀妇:......
孔嫄抿嘴一笑,这才是实在的母亲。
孔老太爷点头,仆人回身走进祠堂,架着一青袍男人出来,可不恰是前一刻孔恽口中的‘父亲’!!
抄家又如何?有如许的子孙,孔府不抄家,也会式微下去。
母女往祠堂那走,路上孔嫄不诉委曲,李氏倒是心疼,“我嫁进孔府后,便碰到过一次抄家,你兄长才三个月大,你姑姑也不过方才出世,在大牢里三个月,一家人有惊无险都安然的放出来,你祖父更是升为太傅。现在十八年畴昔,孔府又遇险。”
“好个撒泼的东西,你主动讨打,我便成全你。”李氏底子不是摆模样。
欢畅也哭,不欢畅也哭,遇事哭,不遇事也哭,孔府上高低下早就听的麻痹。
她声嘶力竭道,“同是女儿,你还是长女,你父亲他如何能够他如何能如许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