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3页/共5页]

成芸轻声说：“莫非我每次叫你阿南，咱俩都得上床么。”

成芸把抽屉完整拉开，一个红色的软包万宝路暴露来。

腰有点受不了。

两道家常菜，周东南做得谙练非常。

曹凯手里握着蟹棒，也想不起来要吃。俄然之间，他想起了甚么，赶紧放下蟹子，顶着肚子往前凑。

“成芸公司四周？”

周东南看着她，低声说：“不苦。”

一提这个名字，李云崇眉头反射性地一紧，曹凯顿了一下，才说：“要不要再找人……”

李云崇淡淡地说：“女人就是想得太少，轻易被一时的感受蒙蔽，记不住前车之鉴，让她懂事就好了。”

回。

这些年间，好多豪情她都已健忘。

“他不想走，就不走好了。”李云崇伸出苗条的手指，指了指桌子上的两个小盘，“想要分开两样东西，挪这个动不了，那就挪别的一个就好了。”

成芸伸开口，声音已经渐不成闻，“如果回不去呢。”

李云崇眸子瞥畴昔，曹凯内心一颤，说：“之前的阿谁记者，前几天又返来了。”

“贪得无厌，他觉得拉着个女人就抱住聚宝盆了？”李云崇的目光落在曹凯脸上，曹凯浑身渗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一边说眼睛一向没有分开李云崇的脸。李云崇嗤嗤地笑出来，倒不见甚么活力神采，只是笑到最后，太阳穴上的一条血管连到眉角，充胀起来，仿佛一条扭曲的蚯蚓。

很快弄平整了，成芸又把用过的处所卷起来，重新放到柜子里。

李云崇放动手帕，速率极慢，仿佛在思虑甚么。

曹凯说：“今晚成姐去找他了。”

“对了，李总。另有件事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成芸在窗台前站了好一会，然后把烟放回抽屉。

“阿南。”

或者说是她以为的，独一一个让她爱到能甘心去死的男人，早已带着她的心消逝得无影无踪。

周东南洗完了碗，正在刷锅。黑黑的大铁锅，不晓得从哪收来的，看着健壮，一碰脆弱地掉渣。

想不到过了这么久，李云崇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觉得他早就健忘了阿谁断眉的男人的名字。

烟不是她的。

现在，她已经三十岁了。

店里环境幽深，有如有若无的音乐声，李云崇不发一言。

曹凯垂着眼，面对满桌好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曹凯冷静点头。

“何必呢。”李云崇说。

“那倒不是……”见成芸不是这个意义，周东南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