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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淑妃深思了半晌,这才点点头道,“你这话说得有理,前朝父亲已经锋芒渐盛,本宫在后宫中确是要韬光养晦。只是,这一口气,本宫确是难以下咽!”提到害了她的祸首祸首,徐淑妃满脸的煞气。
本来,竟是凌渊在背后捣的鬼!
只是,燕国公府的人,或者说是燕碧如的人去查凌渊与小狐狸的干系,是代表着燕碧如要对小狐狸脱手了?这一回的‘捉奸’便是她设想出来的?
她是如何才使得徐韵兰甘作出头鸟,带着人到观霞阁去捉人?
赵弘佑接过翻开,脸上顿时凝上一层寒冰,快速将信抓作一团,冷冷隧道,“此事朕心中有事,固然事情并未闹大,但爱妃毕竟犯有失策之罪,虽好生检验一番,宫中诸事便临时交由……燕贵妃办理。”
失利了……呵,竟是失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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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除了这个启事,她貌似再找不到其他公道的解释,能让皇上毫不踌躇地保下凌哥哥。
单这一封似是而非的信函便能让凌渊甘冒着前程尽毁的风险,千方百计地潜入后宫与她见面,如果说凌渊对她只是平常的旧识之情,他是断断不会信赖的。
“部属无能,倒是查不出来。”周源无法地拱了拱手。皇上又不准他打搅愉祥宫中人,写信的真正幕后之人又尚未肯定,他确是没法得知那信上写了甚么。
“燕国公府的人,月前孙家那位断了腿的至公子过世,燕国公府上有人从他身上清查到凌大人处,那位至公子的腿,是凌大人暗里着人打断的!”周源照实回禀。
周源分开后,他疲累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揉了揉太阳穴以解乏意。直到细细的脚步声在殿中响起,随即便是郭繁华的禀报声,“皇上,淑妃娘娘求见。”
他不会健忘当得知凌渊与苏沁琬相互早已了解,并且暗里能够会有联络的动静时,心中是多么的气愤,一个是他最信赖的臣子,一个是他此生独一喜好的女子,那种被叛变的感受如海潮普通向他扑来,可他却仍然鬼使神差地让郭繁华到漱勤殿去,将凌渊无缺无缺地带了出来。
“幸亏娘娘事前便要了这么一张纸条作证,不然本日还不定会如何呢?”素桐有些光荣地为徐淑妃继了茶。
赵弘佑不觉有些绝望,又觉松了一口气。
这是不是代表着凌哥哥在皇上心中极有分量,皇上对他极其信赖?
“臣妾并不知是何人,是臣妾宫中守门的小寺人在门缝处所捡到的……”徐淑妃一面说,一面将手中抓着的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