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第2页/共5页]
烛光在白绡宫灯里摇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喁喁诉说着她的“罪过”,羞愤又委曲的声音不竭拨弄她耳朵里的一根弦,既无辜又险恶,明显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但受害者竟成了他!
轻纱漫卷娇旖旎,全部天下只剩他压抑而沉重的喘气,他的手有些卤莽,但每动一下又那般和顺缠绵,他想尽体例的给她愉悦,领她咀嚼着此中的甜美交溶,巴望驱走她眼底不经意透露的惊骇。
只是此时的刘玉洁还不晓得,不管如何持续,在不应时空里的沈肃都为她魂牵梦绕。
窗外羞云遮月,窗内温馨的房间几声低喘不时传出碧纱橱,暖香融融,浓情四溢,直待日上帘钩,百鸟鸣啼,又是一片光辉的初夏时节。
宿世她痛个半死,沈肃也疼,折腾了一个多时候也没出来,胜利以后她差点死畴昔……但是昨晚……昨晚不一样,她像是喝醉,展转着挣扎着,在他暖和的怀里喘气,感遭到疼的时候他已经胜利……最后的影象是他与她缠的难分难舍,以一种蚀/骨/销/魂的速率心疼她,她的喘气越短促,他便越迟缓,乃至停驻,和顺的近乎残暴,折磨的她分不清嘴里收回的是抽泣还是嘤/咛。
她不想生孩子,而他……想要但还不敢。那么小的身子,太稚嫩,稚嫩的令他昨夜在销/魂与癫狂中挣扎,始终死死的压抑着心头吼怒的野兽,唯恐碰坏了那一朵花,她这么小,分歧适有孕。
尝到了长处,刘玉洁垂垂展颜而笑,分开他,本身拿起账册仿照他教过的体例一笔一划算了起来,得意其乐。血缘这类东西当真奇妙,有个数算天赋爹的刘玉洁骨子里仿佛也被刻上这类陈迹,那些旁人学个把月才气把握的东西,到她这里一点就通,连沈肃也大为惊奇。
“额头真标致……”他歌颂的亲了亲。
接下来三天,用了周明开的药,祖母的身材规复大半,气色乃至比畴前还好。而沈肃过的很充分,措置完手头的事,便对她道出真相。
刘玉洁都不知该怜悯安抚还是落井下石了。
好,用力!她要如何,他就如何。
刘玉洁颤了颤,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为甚么他就不能让她安生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