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寿宴[第4页/共5页]

话说到这里，玉娘已然明白，想是荷香在余姨娘的磨折下跛了足。一个女孩子形貌自是要紧的，脸破了当然今后难嫁，这腿脚不好，一样要受抉剔，是以荷香对余姨娘衔恨也是有的。只是她做了这些事，叫发卖出去，那里又有好处所去？莫不是孟姨娘承诺了她，前脚她叫人牙子领了出去，背面孟姨娘就去买人？

不想孟姨娘听了这话，脸上就是一笑，她的面貌与玉娘有几分类似，特别笑起来，都是眼中水汪汪，又是成熟的妇人，格外娇媚：“也没甚么了不得，不过是余氏陋劣，她日子过得不对劲，不敢对着谢逢春马氏活力，也怵着我，便把气出在了身边的丫头身上，不拿她们当人瞧。你没见过荷香几次，怕是没留意，荷香的右足是有些跛的。”

又说齐氏是听过吴氏提过马氏有攀亲的意义，因想着是自家小姑子开的口，不好采纳。且谢家同齐家也算门当户对，这门亲还做得，以是趁着回家同哥哥嫂子提了回。齐家现在的当家人是齐氏的哥哥齐伯年，齐伯年先瞧中的是谢家两个儿子，宗子谢显荣是个读书种子，现在已是增生，来年秋闱中个举人也不希奇，次子谢怀德同儿子齐瑱又是朋友，也是个机灵的孩子，其次再取中谢逢春为人夺目，是个会做买卖的，今后两家倒是好互为依仗，是对劲的。

林氏这才把玉娘高低打量了，向着马氏笑道：“好划一的孩子，我活了五十来岁，倒是头一回见着这么斑斓的模样。”

孟姨娘不知玉娘是为着避开谢怀德，见她不在亭中等待，只觉得她生了定见，顾不得秋紫在身侧，过来拉了玉娘的手道：“好孩子，你疑我也是应当的，只是你也该听我说说苦处。”玉娘垂了眼道：“听姨娘说甚么？我只想就教，姨娘是如何收拢住荷香的？姨娘就不怕她俄然反口吗？”如果荷香咬出孟姨娘来，以马氏对她的悔恨讨厌，必定借机发作，到时只怕谢逢春都保她不住。

这一出安排，看似粗陋，倒是把民气都算到了。

在场诸人以林氏辈分最尊，她即开了口，自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