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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福了福身子,回身进跑堂,不一会儿用托盘端着一盏茶出去,用的是平常下人们喝茶用的薄胎白瓷碗,递上去对连生道:“你倒是好福分,春生跟着大少爷跑前跑后的,也从没见大少奶奶赏过茶喝。”
刘七巧双手交叠在膝头,学着当家太太的架式,慢悠悠的说:“你出去帮我探听一件事情,去探听一下安济堂的老板在都城住哪儿,家里有几口人,现在都是如何安设的,我给你半天的事情,你明儿一早过来回话,记着了,别让人晓得你是宝善堂杜家的人。”
再顺下落款往上看,才晓得本来是安济堂老板的长女约了本身去朱雀大街的雅香斋一起去品香。刘七巧并不熟谙甚么朱墨琴,可她的帖子却已经明显白白的递了过来,算算日子,明天却恰好是安济堂老板朱大官人的头七。
连生闻言,只好笑嘻嘻的接过了赏银,又给刘七巧磕了一个头,才躬身退了出去。
朱墨琴回身,叮咛身边的丫环去备茶,本身则挽了帘子引了刘七巧出来,刘七巧敛了衣裙入内,命茯苓和绿柳两人在门口守着。
茯苓一边将茶盏递给刘七巧,一边拧眉想了想道:“连翘的哥哥连生倒是得用的,本来也是要重用的,前几年他身子不好,回家疗养了一阵子,现在出去还是跟之前一样,在二门上候着呢。”
刘七巧便上前,从袖中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递到连生面前,那人仓猝奉了双手接住,又偷偷的瞧了一眼绿柳,见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凌厉,吓的仓猝就垂下了脑袋。
第二日一早,刘七巧跟着杜二太太措置完了家务事,便回了百草院小憩。连生一早就在里头候着,见刘七巧返来了,只恭恭敬敬的在门外候着,直到刘七巧抬腿进了正厅,他才从身后跟了出去道:“回大少奶奶,主子回话来了。”
连翘想了半日,眉毛一扬道:“只说奉了大少奶奶之命,出门办事去了,你不说,他们还能把你如何着了。府上的主子们用小厮跑腿的事情,也不是一桩两桩的,那里就只体贴你一人了。”
刘七巧听朱墨琴这么说,自是吓了一跳,心想她如何就寻上了本身,该不会晓得此次的事情,宝善堂才是幕后之人。
连生写过了刘七巧前次,双手接过水,一口饮尽了,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持续道:“客岁这安济堂不是出了性命官司吗?说是有一种要给产妇吃了,会死人,本来这药方就是朱二爷找一个江湖郎中给买的,朱家也算财大气粗,银子使得风雅,那些人家又恰好都是写贫苦人家,拿了银子就没在往下告,只判了安济堂不能再卖阿谁屋子。朱大爷为了这事情和朱二爷生了嫌隙,以是就把朱二爷给赶回了安徽故乡,只让他卖力药材的汇集,我人说,宝善堂的这些假药都是朱二爷给收回来的,当时进宫的药材和自家卖的是分批来的,朱大爷不细心,只差了送进宫的药材,自家的药材没查,等厥后掌柜们接货的时候,才晓得这事情,偏生朱二爷是个豪阔的主,都城统共就六七家店,他都办理好了,世人觉得就是朱大爷的意义,就都当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