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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我坐一会儿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杜若愁闷道:“那如果方大人肯呢?”
“那今后娘子如果开了产科医馆,只怕是买卖昌隆,要不要为夫辞了俸禄,给娘子打工?”
这时候产妇已经没了伤害,杜若便和方大人两人回了大厅,杜若开了一贴中药,又留下了外用的膏药,叮嘱方大人好好照顾方夫人。方大人只点了点头,细细回想这几年他在扬州的事情来,只笑道:“扬州是个好处所,只是烟花迷眼了些,本年年底我也任期满了,只怕来年也是时候换个处所了。”
杜若瞧着方大人的眼神中有了几分孔殷,便开口道:“这我也不晓得,不过七巧说能,那就能,我信赖七巧,方大人也应当信赖方夫人才是。”
方夫人传闻是个男孩,俄然间跟吃了镇静剂一样,也顾不得本身有力量没力量,搏命喊了一声,使出吃奶的力量,将孩子往外头挤出来,一时候跟着孩子被大力的推了出来,那些屎啊!尿啊!溅了刘七巧一身,刘七巧压根就顾不上这些,双手勒上了胎儿的腰腹,往外头悄悄一带,全部孩子就生了下来。
刘七巧对杜若的阐发还算同意,毕竟当代盲婚哑嫁,虽说女人家锁在深闺,对外界没有甚么*,但是胡想老是有的,而男人却在外头看惯了花花天下,回家天然又瞧不上家里没见地的荆布之妻了。如许的包办婚姻要想幸运,难度实在还真的挺大的。
未几时,紫苏已经帮方夫人措置好了伤口,杜若出来,又为方夫人诊治了一回,这才扶着刘七巧一起起家告别。方大人亲身送了两人到门口,折回方夫人的院子时,才感喟道:“杜太医和杜家大少奶奶可都是短长人。”
刘七巧上了马车,便问杜若道:“你方才在厅里头跟方大人说甚么呢?”
杜若这会儿一颗心全在刘七巧身上,见方大人喊他,便只开口道:“方大人不必严峻,夫人不过就是累极了,睡下了罢了。”杜若为七巧把完了脉搏,确认她真的没事,才去了方夫人的床边,替她评脉。见脉象平和,便又安慰了方大人一句:“大人年纪悄悄,便是一方父母,将来定是前程无量的,现在夫人又冒死为大人生下了嫡子,一家敦睦,真是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