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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白鹭洲的岸边靠了一下岸,从岸上又出去一个比杜若看上客岁长一些的男人,穿戴一身象牙白工笔山川楼台圆领袍,看着白净清爽,但是眉宇中模糊已经流暴露了几分红熟男人的慎重。
“的确胡涂!”杜老太太还在气头上,百合端了茶盏出去,刘七巧亲身奉上去,她才算是稍稍和缓了一下,接了茶盏喝了一口道:“守了望门寡如何就嫁不出去了呢?订了娃娃亲另有男孩子养不活的呢?莫非一辈子就不嫁人了?”
汤鸿哲谢过了刘七巧的酒,仓猝接了,三人落座,聊了起来。汤鸿哲年方二十八,当年中状元的时候才二十四岁,也是大雍为数未几的年青状元爷。
接着就听杜老太太持续道:“我不过就是去了北边十几年,没想到你二婶婆的脑筋胡涂成了如许,竟然做出如许的事情来!”实在杜老太太那里晓得,二老太太一贯就是如许的,杜老太太是个强势的性子,当年两家人一起过的时候,二老太太就是诚恳胡涂人,常常被秦姨娘挤兑的难受,厥后还是杜老太太劝她养了二爷,才略微站稳了一些脚根。以是二老太太对杜老太太算是言听计从的很。这不,这回才一出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杜老太过分来主持公道。
汤鸿哲谈到政务,顿时就来了兴趣,只开口道:“我父亲一个月前就给我来信了,说齐大人也在这名单当中,我父亲和齐大人十几年的同僚,千万没想到竟然会产生如许的事情。”
茯苓在墙角侍立着,听了这话没出处就脸上一红。她定下的婚事,男方可不是也死了,现在她倒也算是守了望门寡了?这叫甚么事儿!
刘七巧听杜若这么说,便又感觉杜芸实在不错。大户人家对待妾氏只当是下人一样,他能把秦姨娘当本身端庄祖母一样奉养,的确是难能宝贵。最关头的是,杜芸在二老太太跟前,也是这般彬彬有礼的。
酒端下去后就再没有奉上来,汤鸿哲又喝了几杯茶,起家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县衙了,明日一早还要办公事,迟误了闲事不好。”
杜若听了,也只叹了一口气道:“女人家的教养实在是太首要了。”不过杜若想起了家里的几个堂妹,内心多少还是感觉舒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