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3页/共5页]
颂银对他的无聊佩服到家,“你们就一向这么闹?”
她点了点头,“来了……您今儿不是当值吗?”
二太太声泪俱下时,她打帘迈出了上房。
颂银追着要打她,她跑得缓慢,一溜烟就不见了。
他眉开眼笑,“我没和谭瑞吵过,倒是和皇上跟前的陆润骂过一回。他当时候还没进养心殿,在南书房当差。春季也跟他们一块儿玩儿,放了个貂蝉拜月,被墙外堵截了线。他不如何会骂人,憋半天赋骂出句‘狗息子、臭车豁子’,大伙儿都笑话他。”
颂银有些吃惊,“二哥……”
正说着,那位爷出来了,卷着箭袖安步走过抄手游廊,天青色的长袍束着缎面腰带,愈发显得矗立苗条。见了她没甚么笑模样,淡淡道:“来了?”
颂银不管那些,家长里短的,她感觉没那精力对付。门房上预备好了小轿,她坐上去了赋税胡同,一到容家,下人就上二门通报,很快传话出来,二女人内里请。
他回身要走,颂银叫了他一声,“您不还‘病着’吗。”
先要到老太太跟前回禀一声,老北京的风俗,孩子出门必然得和家里长辈交代。她要去容家,老太太天然没甚么可禁止的,点头说对,“显得我们知礼……”
“那倒不是,之前说过一回亲,担搁了两年没成。”芽儿给她梳头,大太太在边上看着,挑了两支白玉胡蝶簪子递畴昔,一面感喟,“我看还成,瓜尔佳氏也是望族,身家明净,两家离得又近,来往也便利。可你那mm不承诺,她说见过那位大爷,嫌人家头发少,长得像个马蜂……你听这是甚么话!”
大太太哦了声,“那是应当的。”忙出去筹措,叫人备京八件来,好让她带上见人。
她低头搓步,渐渐到了老太太房前,停在台阶下说:“我今儿没当值,不晓得宫里有没有新的动静。实在我内心还是很怕,如果叫再查,到时候如何办?”
颂银被他逗乐了,“您这是放鹞子?明显是使坏!谭瑞八成恨死你了。”
她嗯了声,“宫里出了岔子,他和我一起下值,说了点儿话,把我送到门上。”
颂银对这个不太热忱,“问让玉的意义吧,大了八岁也不算甚么,只要没娶过亲,不是让她当续弦就成。”
他笑了笑,“就冲你这声二哥,我也得给你把路铲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