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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郑砚感喟道，手起刀落，往丧尸脊椎用力插去，力量之大，没至刀柄。

随后又道：“叔叔，我明天要早点去黉舍，明天就是六一啦，教员让我演出节目，明天要排练最后一遍。”说完眼神有点黯然，这是他第一次演出节目，可爷爷再也不能看到了。

“胡非。”

“是的。”帅助手说：“天国在天上，有白云有鲜花，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你放心吧，你爷爷过得很好，不吃人了……我还瞥见你爸爸了，你爸爸很帅。”

用床单将刀刃擦拭洁净，郑砚还算对劲的看看老丧尸。固然没能禁止他走向灭亡，不过在力所能及的情境下，保持尸体的完整美妙，也算对得起他。

郑砚转过身，朝李光亮道：“我们来的时候，你瞥见四周的人家开着灯了吗？”

郑砚拉开车，不远的一个少女丧尸闻声动静，穿戴标致的小裙子，率先摇摇摆晃的走过来。

气候这么热，没电没空调，留在屋里恐怕没两天就臭了。

耳边充满着丧尸敲打大门的声音，缓缓入眠。

郑砚笑了笑，和顺的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回身就走，在书房找到查字典的帅助手，吼道：“你胡说八道些甚么啊！”

小孩不明以是，眨眨眼睛，看他。

郑砚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就闻声铁链碰撞的声响。闻声看去，不远处的人家撞开大门，一辆红色轿车飞速冲出来，车停也没停，门关也没关，仓促的加快飞奔而去。

这边动静不小，刹时吸引远处的丧尸闻声而来。

郑砚哦了一声，看来还是需求去问霍贤。

郑砚点点头，暗见晓得了，随口道：“我叫郑砚，郑叔叔，阿谁高个子是霍叔叔，剩下阿谁是李叔叔，记着了么？有事喊人，没事别乱叫喊。”

“我爷爷在吃人……”小孩说：“天国是甚么呀，你见到我爷爷了呀？”

郑砚没空管他想甚么，扶住他稚弱的小肩膀，严厉的说：“在内里坐好，别出来，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内里。”

郑砚定睛一看，霍贤的兵器是一根筷子。

丧尸的脑袋骨碌碌滚了几步。

郑砚：“……”

郑砚站在楼梯口，用力朝帅助手挥胳膊，表示他把小孩带到一边的屋里去。

小孩掰动手指头算数，在本上写出答案，挂着两只黑眼圈说：“我在写功课，我还没有写完功课。”

老头家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郑砚带路，将丧尸拖到之前拿过零件的堆栈里，挨着墙根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