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债主[第4页/共4页]

那端又说了些甚么，徐润清轻声应着，等挂断电话后，这才对助理说道：“欧阳，去问问这个病人是甚么时候预定的。”

话落，他收回击，摘动手套：“你的牙齿质量也不是很好，前牙拥堵对口腔卫生倒霉。你如果肯定要改正的话，等会去拍个电影，我再细心看看。”

等方小杨跳下牙科椅分开，他这才开口说道：“我刚看了一下，他大牙内里的托槽掉了一颗，钢丝也弹出来了。并且牙齿刷得不洁净，龋齿题目很大。”

徐润清本来是没有重视到她的，闻声这动静，这才微顿了步子，抬眼看过来。

是方小杨的妈妈，打电话来确认方小杨是否定时来复诊，并详细地扣问了一下他的牙齿状况。

很久，才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台：“去把牙刷洁净。”

徐润清却没重视到这个，他微俯低身子，另一只手牢固住她的下巴，那捏着她下颚的手微微施力把她的嘴分得更开。

徐润清侧目看他，声音听不出情感：“废话这么多。”

念想的神采变了变，更欠都雅了：“徒弟……我还没谈过爱情……”

大夫来了……念想的谨慎肝抖了两下，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这一看，震惊了——

徐润清看了她一眼，走到牙科椅旁的小柜子前，哈腰拉开最上面的那层抽屉，从内里取出了一副未拆封的橡胶手套。戴上后这才折返到她的面前，抬手重捏住她的下巴，边说：“张嘴。”

欧阳被她一本端庄的答复噎了一下：“我晓得你是来看牙。”他的语气有些无法，“我是想问你那里不舒畅。”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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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拿着预定卡去前台确认时候，前台的护士蜜斯因为明天徐润清的助理欧阳特地下来扣问她的预定时候，对“念想”这个名字可谓是印象非常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