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第3页/共4页]

十五

这一日，摩奴到河边看望过那条已然不是小鱼的小鱼，与他议论了甚么叫做正法，聆听他的高谈阔论以后，心对劲足地回到了寓所。等摩奴分开，湿婆则走到了河边。

“摩奴，你听我说。你的父亲苏利耶奉告过你，这世上有很多的摩奴，而你是第七个，你之前的六个摩奴啊，他们有的长得就像是猴子，也有人长得就像是一只胡蝶，而他们谁也没能在这个天下上让他们的族类成为主宰，摩奴啊，你是小我，你晓得他们为何会失利吗？”毗湿奴问。

湿婆笑了起来，抬起脚进到河水当中。

变成了鱼的那罗延绕着湿婆游了一圈，他将鱼尾绕在湿婆的腰上，用鱼鳍悄悄拍打湿婆的肩膀。

在统统都没有的时候，毗湿奴自称那罗延，因他展开眼，见了摩诃提婆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当中有水光流转，是以，他将水，定义为孕育原月朔切的母体。

而两位无上上主，则对视浅笑，仿若亘古以来从未变过。

将重新结好发辫的头发盘到摩诃提婆的头顶，再用一串串的菩提子牢固好这些，毗湿奴对劲地打量起摩诃提婆的模样来。

摩奴点头。

在毗湿奴的手中，摩诃提婆的发辫变得和婉而听话，它们仿佛是晓得该如何奉迎它们仆人的那罗延，因此，它们缠绕住毗湿奴的手指，在他的手指尖上留下轻微的陈迹，这些陈迹并不较着，当水流颠末，它们就消逝不见，但是它们却会搔过毗湿奴的手指，让纤细的温和而又没法剔除的触觉留在他的指尖。

在毗湿奴看来，这些发辫与摩诃提婆的干系非常密切，它们每一个都能化作摩诃提婆的化身，而每一个又都不是摩诃提婆。

毗湿奴操纵了摩诃提婆的这一点。他操纵这一点让摩诃提婆蒙蔽了本身的心眼……但是，毗湿奴并不为之悔怨。

摩奴的手开端发颤。

“不晓得下次再打理它们的时候该是多久以后了。”毗湿奴说着，讲那发辫重新结好，“摩诃提婆，另有九天，九天以后我们会再见一个新天下，统统都会重新再来，你则能够在这段时候里深切冥想。”

因为那罗延是幻力之主，他有着无穷无尽的变幻才气也能将任何变幻之相去除，以是他能够变幻做任何模样，而现在的这条鱼的模样，也如他第一次见到的那罗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