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锅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第3页/共3页]

……

“甚么好处？”

（老牛：你丫是有被毒害综合症吗？）

“哦？”

老牛不依不饶：“前一天早晨呢？”

老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家有丑妻也是有好处的……”

老牛只能去拍他的背：“好了好了，你管那么多干甚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都隔了多少代了，这心操得太多了……”

“这你放心，我在药剂里还加了‘忘记剂’，每次考完他都不会记得有人附过他的身……”

“啊？”老牛来了精力：“你是说……”

“不是，我是想问问你——前一天早晨呢？你们前一天洞房早晨产生了甚么？”

老马喷了一口烟，堕入了旧事的镇静回想当中：“我大要上是种苞米，实际上是用这个绝妙的身份做保护，悄悄地察看本地年青貌美的少女……”

“你说得像之前没偷过他的东西似的……”

老牛一拍他的脑袋：“秀逗了吧！看不懂我的手势！我是说——‘stop‘!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那么急干甚么？不如，等等……”

老马不乐意了：“你又没有子孙，懂个屁！‘再穷不能穷教诲，再苦不能苦孩子’，我不是但愿他起码能考上大学嘛！好歹有口饭吃。你看看，咱俩不就是没有学历，这么多年，总也升不上去，干最累最脏的活……论资格，咱比谁差了？”

老牛憋着笑：“这之前没听你说过啊！”

老马：“……”

“我几近都要绝望了，看看山炮老爸——他倒是不种玉米了，并且无耻霸道的模样，很有他老爹的爷爷的奶奶年青时候的神韵……可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山炮这个破孩子，读书也不可，混世也不可，估计苞米都不会种，在这个合作狠恶的社会里，今后可如何活啊……”老马想到不幸的山炮，想起山炮死去的爷爷的爷爷的奶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家里那几亩苞米地，就不消我去劳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