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花和尚[第2页/共6页]
岂有此理!没有天理!方羽士越听越恼火越想越委曲,内心俄然冒上来一种酸溜溜的感受,一时又偶然吃喝没了胃口,面对一桌好饭味同嚼蜡!方羽士在肚里暗骂一句屁话,方羽士在内心为本身鸣不平,方羽士不平小和尚,方羽士看不惯大伙儿都喜好小和尚――
神!;
方羽士头昏脑涨,方羽士心乱如麻,方羽士说我不晓得我不晓得――你不晓得谁晓得?方羽士说便天底下的人都晓得了我也不晓得――你不晓得你还说?方羽士悔之无及,方羽士将近哭了,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你晓得,晓得为何不说?神仙,神仙女人,求你必然奉告我奉告我奉告无禅!
方羽士出乎料想以外,冲动大呼道:“不成能!不成能!花和尚是在骗你,他不晓得,哼!这事儿我都晓得!”无禅怔了怔,俄然一蹦三尺高,模样比他还冲要动百倍:“你,你晓得?这,这,对了!你是神仙,神仙女人!快说给我,阿谁生我的和尚……”说着说着语声颤抖,上前紧紧拉住神仙女人的衣袖,用万分巴望的无知眼神极其钦慕地看着她几次诘问。阿谁和尚。
酒是果酒,光彩紫亮,滋味清而寡淡。这酒方羽士偷着喝过几次,喝来喝去喝着没劲,却也大不奇怪。大和尚品一口,点头晃脑道:“酵母放多了,青梅浆少了,蔗糖加多了,水又放少了。”宿道长连连点头称是,深觉得然。大和尚又品一口,闭目回味道:“不若加些梅花蜜,饮来酒香更甜柔。”宿道长尝了两小口,喜道:“恰是!我本待加上些许,又不晓得放多少,你看――”大和尚点点头,沉吟道:“十瓢水,半碗蜜,观其酒色亮度……”
“你还说?哼,不知死活!花和尚花和尚花……”
“和尚,也能喝酒么?”方羽士皱眉道。没人理他。大和尚在说,宿道长在听,二人眉飞色舞,谈兴正酣。方羽士自发无趣,忿忿嘟囔几句,端起碗又用饭。半晌二人已说到菜肴烹调,大和尚更是指指导点,说这说那没完没了,这菜淡了,那菜咸了,这菜酸了,那菜甜了,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硬是将一桌好菜批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