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详[第3页/共3页]

之前山溪蛮曾经说过，这些猛禽是群居植物，少则三五只、多则数十头。另有族群范围庞大的，成员数量上百。现在的景象也是如此，几近没有伶仃行动的大鸟，全都是成群结伙而来。

“前一阵，我去燕子坪上找过你，你不在。”说着，老太婆站了起来：“山溪一族知恩图报，受人恩德就必然会还，你固然不详，但也不例外。我有一份礼品送你，还你救我山溪族人这个天大情面。”

老太婆不睬会宋阳的话，独自向下说道：“孤寡之人，身边不该有亲朋老友，把你当作亲朋的人，就只要一个了局……寨子里统统人都明白此事，只是谁也不提。”说到这里，她俄然双膝一软，竟跪倒在宋阳身前：“别再来山中。”

老太婆声音沙哑，开口时还是那件旧事：“九色不沾，你身染恶煞，山神定你此生无亲、无端、无老婆后代、无至好老友。”

土酿、烤肉、诡异的鼓声、吓人的乱舞、另有夜栖时被推动宋阳帐内的三个蛮人少女……宋阳又把她们推出去了，不是他假端庄，是山溪蛮的审美和汉人的差别实在有点太大了。

宋阳脚步稍缓，内心多少有点迷惑，加在一起七八头凶鸟，就为了一个叫宋阳的小小肉馒头，打生打死仿佛有点不值得，但是不久以后，战团还没分出胜负，四周八方又有新的泰坦鸟连续现身。

这些神神鬼鬼的说法宋阳当然不会去当真，但是蛮人信，统统的蛮人都信赖。只是宋阳有恩于他们，以是热忱相迎……既然如此，又何必总跑来给人家添恶心。不过下次任小捕要亲身来看望小妖怪的话，得提早给她打好号召，人家泼染料的时候别躲。宋阳是向中间跨出一步，不去受她的膜拜：“明白了，今后我不来了。”说完回身欲走，不料老太婆又沙哑叫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