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绝顶之登，众山为小[第2页/共4页]

醒言对这太极流水倒是非常猎奇，因为在他看着这有若无形的流水之时，竟感觉灵台格外的澄净空明；这一起登山的辛苦，竟似是一扫而空。

锻命摄姓 玄门至道通瑶池

待醒言心中惊觉本身刚与一名高士觌面相失，再赶上前去时，却发明，方才那位踏歌而来的年长道人，现已是踪迹皆无，便似平空消逝了普通！

现在，那天外射来的纯洁阳光，正斜照在这三峰之上——便照得这几座云海中的仙岛，遍体透明，熠熠闪烁着纯洁的光彩。

对现在这位正旁观春联的少年来讲，“入上清之门”——这么多天、或者说这么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事儿，现在一旦成真，按理说应是冲动非常；但等他真到了这上清宫的门口，醒言反倒安静下来，还很有兴趣的玩味起这副春联来。

现在在醒言面前的这飞云顶上清观，恰是罗浮山上清宫的主殿。这座殿观，形状古朴，天然透出一股持重的气味，显得那道气盎然。这上清观前，是一处石砖铺就的宽广广场；在广场四角，正按五行方位漫衍着五座石雕像。醒言略一张望，便知那四角的石像别离是玄门四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在这广场中心的戊己方位，却安设着一个巨大的石质太极。这太极图对合的阴阳两半，阳面那半上遍及着菲菲芳草，正自葳蕤发展，显出一派勃勃朝气；而那阴面则是光亮的石面，上面不断活动着潺潺的水流——这窅窅幽幽的流水，正漫过全部石面。

犹让少年诧异的是，他打量了半天，却始终没搞明白，这太极阴面的流水，是从那边生，又是流到那边去。这水流平空呈现，又平空流散，便似是生生截断了一段流泉，将它安设在此处！

少年现在站立的这条石道，正在山体树林的一侧，右手边无遮无拦，这山风便有些狠恶。在这萧瑟石道上站了一时，醒言觉着这这山风吹衣，竟有些寒凉。想起那还在半山亭中安息的陈子平，便也只好怏怏而返。

“本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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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清净整齐的静室中，醒言终究见到罗浮山上清宫的掌门，灵虚子。

现在，醒言正立于这云海之上，看乱云飞渡，看峰屿沉浮，一任这高山上的泠风飒飒吹衣。这一刻，少年便仿佛感觉本身已是那天上的神仙，渺渺乎不知其所自，茫茫乎不知其所已，好似安步云中，凭虚御风，飘飘乎直欲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