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杯酒凭栏，检点浮生闲话[第1页/共6页]

听得哥哥有些难受，琼肜便从速朝那石屋一起小跑而去。

听得华飘尘这番解释，醒言心下顿时大宽，从速又替这位华道兄斟满一碗米酒。

“怪了，这大热天的，会有谁会来这四海堂呢？陈子平？不过看走路的模样，不像。”

“那是天然！道兄也不必替本身的授业徒弟谦善――是不是清河前辈没跟堂主讲过？唔，也有能够，毕竟颠末那场变故……”

“醒言哥哥，那房中之术是甚么？”

“这房中之术，也称玄素之道，它是循那……”

“唉，和前天一样，还是没长高……”

“琼肜mm，你还小。这房中之术，小孩子却不该该晓得！”

“提及这兼收并蓄，在我上清宫中，固然对于那修炼天道，以清心炼气、静养存神为主，但其他路子，也并无特别拘束。比如那‘玄素之道’的房中术，也并不由止。只是，这房中之术，现在在我上清门中，已根基无人再修习了。”

“圣物？”

“哦，本来如此。真是世事难料啊！”

只不过，颠末石屋门侧的那只石鹤时，这小女娃儿倒是偷偷停了一下，立定身子跟石鹤比了一下――却有些懊丧的自言自语道：

华飘尘带来的这一小坛水酒，与当时大多数坊间所售米酒一样，并不甚浓烈，清醇爽滑，恰好喝来消暑――喝着清酒，吹着山风，真是好不称心！

这天下午，醒言和琼肜看到，从那崖前蜿蜒上山的林荫夹道上，正在有一人，远远的朝这千鸟崖走来。

“琼肜，去帮哥哥拿两只陶碗来。今曰我要与这华道兄好好喝上一回！”

说到此处，华飘尘以手加额，长长的嘘了口气，倒似那摆脱磨难之人，恰是他本身。

“呃、”小女娃这发问，却难不倒醒言。这些天，少年常在四海堂中研阅经籍，那本专讲玄素之道的《纯阳真经》，也是大抵览过，现在还留有些印象：

“咦？他来做甚么？”

本来，这位弘法殿的大弟子，这番提着一篓酒菜前来，竟是要替他那位紫蘅师妹，来向醒言赔罪报歉！

一会儿，是饶州善缘处阿谁清河老头儿，数年如一的嬉皮笑容鄙陋模样；一会儿，又变成那月圆之夜，万山之巅，白衣胜雪，剑气飘风的世外高人……

本来，这上清宫中，与灵虚灵成相平辈分的，却另有位灵初道长。只不过，这位灵初前辈，向来只信奉以房中之术来修合天道。很可惜，他以此法修行，不但那道法未有大成，还因那些个炉鼎女子，俱都慕别人才，再加上灵初前辈心软，这多年下来，那些个本只是买来修合道法的女子，竟都成了他的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