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程偃[第3页/共5页]

“黄公，明天有劳你了，今儿又劳你比及现在。你从速清算清算回家去吧。”

荀贞“备寇”是为打造班底，既然他们这么说了，自无不允之理。两个年青人再又向许母膜拜，告别拜别。

“挺好的。”

自来亭中后，与杜买了解已有多天，这是头一回听他说知心话。荀贞有点惊奇，瞧了他一眼，心道奇哉怪也。真的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么？这老杜，以往都是不冷不热的，只不过前儿给了他一块环佩，就去了他的冷、换来了他的热？”

黄忠没有，也没有姊妹，独杆儿一个，结婚后，连生了五个女儿，直到二十年前，总算生了个，为了传宗接代，他早早地给办了婚事。成果，他一年一个，却和他一样，连着生女儿，生了两个女儿以后终於给他生了小孙子。他怎能不疼？――提及来，他和荀贞年事相仿，却已是三个后代的父亲了。

“路上慢一点，几十里地呢，别一口气跑完。累了就歇会儿。”

“恰是。”

“短则五日，长则十天。”

杜买这一问也只是表示他的态度罢了，表示他的“体贴”，当下点了点头，笑道荀君家中长辈，俺都是久仰了，若得机遇也该拜见一二。”

刚进舍门，就瞥见程偃光着膀子在院子里举重，搬着一块儿嶙峋的大石头，反复从小腹举到胸前，应是已举了很长，他头顶热气腾腾，汗流浃背，脸也挣得通红，脸颊上的疤痕充了血，跟个血蜈蚣似的，拿出去足能吓倒一片孩童。

……

“他家中已被封查，取衣物？”

黄忠有个孙子，两三岁了，荀贞来亭舍的第一天就听他提及过。俗话说“隔辈儿亲”，对这个小孙子，黄忠疼得不得了，每月那点微薄的俸禄，除了供吃用，剩下的都用在他孙子身上了，还跟荀贞筹议过，说等他孙子再长大一两岁，央荀贞教其读书。荀贞无不该之理，痛快地承诺了。

不管她说，荀贞都笑吟吟地应下，牵马出了院子，说道我不在家中，如有事儿，你便去找我的仲兄。平时你一人在家，虽说邻舍都是族人，但夜时流派必然要关好。”诸如此类，也交代了唐儿几句。

杜买笑道三郎，也来尝尝蜜浆。”

杜买笑道荀君你是不知，俺那浑家调得一手好蜜浆，喝过的都说好。前几天妇弟去了俺家，也没拿别的，就拿了点蜜。俺浑家便将调成蜜浆，让拿来亭舍给荀君、阿母尝尝。”

杜买跟着荀贞的称呼，也以“阿母”和“幼节”来称呼许母和许季，答道阿母和幼节来时，带的衣服未几。天越来越凉，听老黄说，幼节回家了，说是想取些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