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送粮[第2页/共5页]

见荀贞承诺收下，冯巩松了口气，批示赶车的来宾们脱手，把粮食搬下来，与先前剩下的放在一块儿，尽数堆积在后院的一间屋中。

……

冯温目送他们走远，回到庄中。刚进庄门，就问看门人家长安在？”

听陈褒又提起高素，程偃“扑通”一声拜倒在地，以头叩地，把空中撞得“咚咚”响，感激涕零地说道要非荀君，程偃伉俪必定分离！荀君大恩，程偃不知该酬谢！”

看门人答道后院。”

“阿父，孩儿明天亲目睹了一件事。”

“高素？”高家远比冯家有钱，但冯温瞧不起高素，鼻子里哼了哼，说道，“高素出了名的纨绔，招揽逃亡、行事浪荡，以此为荣，做出这等欺男霸女的事儿不敷为奇。”经验冯巩，“我早教你少与他来往，多学学你的兄长，勤奋治业，朝出晚归岂不是好！整日与那些人厮混有何好处？另有本亭的那大小苏、史巨先，邻亭的江禽、高甲、高丙，都是些人？每天拿了钱在他们身上华侈，乃公的这点家底你觉得是天上掉下的来么？”

“……，你说多少合适？”

“无缘无端地下拜何为？……，你又闯下了祸？”

冯温嘿然，说道高素可不比我。看在姓荀的现任亭长份儿上，我让他三分；而那高素骄横无礼，连乡佐都敢打，却怎会将他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外亭亭长也敢单独登门？……，成果如何？是不是被打了出来？”

“二百石！”

是 由】.

“……，我并无摧辱荀贞！我们家这点儿米粮财帛来之不易。”

“……。也罢，你去取五十石米粮，给他送去。”

“孩儿大胆，窃觉得阿父前次做的不对，不该劈面摧辱於他。”

冯温忧心忡忡，也没闲情洗漱，直奔后院，公然在菜园里找到了冯温。

到了冯家庄外，冯温聘请江禽等人出来坐坐，江禽等他是客气，见他脸虽带笑，眉眼含忧，晓得他必定是在为“冯温傲慢不逊，获咎了荀贞”而忧愁，自不肯这时候上门打搅，告别自去。

“亭卒程偃欠高家钱，被高素逼债，欲夺其妻。”

冯巩万般无法，只得不再劝说，昂首看了看天气，将近傍晚，说道宜早不宜迟。孩儿这就亲将米粮给荀君送去。”出了菜园，转头看，见冯温兀自气哼哼的，他不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