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江禽[第2页/共3页]

“噢？何事？”

“‘为情所钟’？”

“明天我解缆返来时，听到了一个动静。”

冯巩抬高了声音，说道：“鲜卑又犯我幽、并二州了！”

冯巩苦笑说道：“荀君就不要嘲笑我了！我那柄‘宝剑’也就能唬唬没见地的乡民，荀君见多识广，岂会不知若真是出自‘剑游昌’之手，一万钱如何能够买到？”

“荀君不知么？我听我那朋友说，他有一个表妹，两人青梅竹马，本都谈婚论嫁了，却因他舅氏贪财，前几年，将他表妹再醮给了邑中富户。他为此恸哭了一月，乃至呕血。”

荀贞虽也诧异，但他不肯在背后说人闲话，只是将此事记下，随即岔开了话题，问道：“你不是说有两件急事？另一件是甚么？”

“我的朋友也是这么评价他的，不过除了这两条外，在我那朋友的评价中还多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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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此事？”陈褒、江禽两人听了，啧啧称奇。

张奂，字然明。李元礼，即大名士李膺。他两人都任过分辽将军，屡破鲜卑。在他们任职的期间内，边疆平静无事。只可惜，因党锢之祸，李膺杀身成仁，而张奂本年已七十七岁了。

鲜卑本役属匈奴，后渐势大，自檀石槐尽据匈奴故地后，更是占地万里，几近年年犯境，严峻时乃至一年纪十次，和羌人一样都是帝国的大患。大前年，熹平六年，奉当明天子令，汉军三道并出，讨击鲜卑，却反被檀石槐击败，“死者十七八”。从而后，其势愈张。

记得很早前，荀贞听杜买说过他的志向，说他“连百石吏尚不敢想”。江禽只不过是一个黔黎轻侠，论起志向来，“建功边疆，威震鲜卑”，倒是远胜杜买了。刚想起杜买，就闻声他在远处号召：“荀君，要不要开端练习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

“早就传闻张然明与段纪明、皇甫威明并称‘凉州三明”是我大汉良将。公然不假！”

“‘不拘末节’、‘出色奇才’。……，荀君说得甚是。”

荀贞笑道：“戏志才不拘末节，前次他来颍阴，便是先在垆中博戏了半天，随后才想起找我族弟。我虽与他来往未几，但深知此人实有出色奇才。如有获咎冯君处，还请看在我的薄面上，多多原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