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旗正飘飘 （六 中）[第5页/共5页]

“当然了，那但是我们西北军的保命绝技！”石良材一挺胸脯，满脸高傲。“当年我们老长官跟在冯大帅前面……”

幸亏只将目光稍稍向下挪动了几寸，他就发明了对方的喉结，笑了笑，轻声解释道：“这类事情，我何必骗你？！我们家的阿谁小杂货铺子，主顾本来就是些平常百姓。能有东西杀口就不错了，谁还挑甚么茶叶沫子不沫子。至于茶砖，那是用粗茶梗子压出来的，专门批发给即将解缆去口外的行脚商，本地人底子不喝！口外那边气候冷，不长茶树。而蒙前人吃肉吃得又多，如果没有茶水刮去肚子里的油脂，很轻易就瞎掉！”（注1）

毕竟曾经下过一番辛苦，很快，他的手就不再抖了，屏住呼吸，第一次扣动扳机。“乒！”枪弹吼怒着飞出了枪口，在靶子中心偏上方，留下了一个斑点儿。讪讪地笑了笑，他又第二次对准，再度扣动扳机，“乒！”枪弹再度飞出，打在靶心下方，取出一个圆洞。张松龄深吸一口气，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转眼把规定的六枪打完了，却又打了一个七环，一个五环，另有两颗枪弹，倒是连靶子都没沾着，不知飞到甚么处所去了。

“那我们营…..？”张松龄点点头，顺口诘问。

“噢！”张松龄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摸过枪，晓得那东西有多难掌控。甭说打水碗和烟头儿了，就是在一百米以外绑头猪让他打，三枪以内能将其击毙，他都得欢畅得翻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