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风月潇湘』 第十五章 潮信难通，神女有梦[第2页/共5页]

“可不！”

“吓？你咋俄然这么说。”

“道长，那田野蚊子多，不知您可有防护之方？我家中倒是有几瓶便宜的薄荷油，善能驱蚊止痒，不晓得长要否？”

无咎略一游移，便道：

看着镇静的少年，无咎也兴趣勃勃地持续讲：

“莫非这小女郎如此贞烈？即便对她情哥哥也不假辞色？”

等张牧云这一行人来到大溪口船埠，便由张牧云讲价、无咎出钱，在船埠靠近湖中的位置雇了一艘不大不小的白帆油篷小艇，跟船夫讲好了去处，便筹办一起上船。就在这时候，张牧云叫了一声，“月婵，走了”，却发明没动静；转头一看，却看到那少女还停在刚才来的巷子上，呆呆地望着湖水入迷，不晓得在干啥。

“瑶姬、巫山神女！你还问她漂不标致？年青人，固然看模样你也读过很多书，但你这话问得就像没读过书的吧。”

张牧云非常干脆利落，订下时候，然后又看了看老道装束，说道：

“哇……本来如此！那必然是了不得地都雅啦！”

第二天一早，张牧云和月婵洗漱完，刚吃过早餐，那无咎道人便来了。先客气地赞美了一下张牧云秘制的驱蚊油精，无咎道人便请他上路了。天然，最后分开小院时，那月婵也一起跟上了。

大溪口渡头有一条长长的泥堤伸入湖中，这便是大溪口船埠。大溪口船埠的两侧钉着两排深深的木桩，木桩上系着一溜的湖船。除了几艘大些的客船按期开往对岸的城镇，其他都是那种有篷或没篷的划子。这些划子上各有两三位船长海员，袖动手靠在摇橹边，专等游湖的客人雇船。

“是嘛！！！”

张牧云赞了一句，挠挠头，又道：

“好！快人快语。”

“这……”

注：这回仿佛没甚么好注的……呃对了，还是有。上一章中提到的阿谁四海真人的故事，详见拙著《仙路烟尘》，特别最后一章——哈，仿佛我也有点梁羽生的感受；不过梁大侠倒不是我尽力的方向。

至此，这汨罗少年和上清道长第一次的长谈便也结束了。而后无咎袖着瓶瓶罐罐仙风道骨地飘然去了临时不提，张牧云和月婵又清算了一阵，便也各安闲院中简易的床板纱帐中睡下了。入眠之前，和昔日分歧，这俩小男女竟罕见地吵了一架；一个不想第二天带她一起走，一个恰好要跟去，如此絮干脆叨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吵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张牧云看女孩儿态度果断，便念及兄妹之情，另有她出奇刁悍的拳脚，也就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