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不要一双[第2页/共4页]

江素心帮裘五打着孝敬的灯号，让张氏略微好过一点。实在，她这个小儿子，混天胡地到不知耻辱的境地，与谁谁谁耍过，只要她问，他全然不介怀就认。

张氏不消细看，但瞧香囊上绣的比翼鸟就知是女子的。又抬眼发明江素心面色丢脸到顶点，暗叫糟糕。该不会是正儿跟四房里的某个丫头好上了，顺手把金球给人，却让江素心发觉。这个儿子，刚还在这儿跟她闹着要白荷，却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了另一个丫头，真是有够混闹。

江素心和白荷对过眼说过话的，要不是裘四中意的是墨紫，她更喜好仁慈没心眼的白荷。要说模样，那也是没得挑，人比花娇，一看就知是正端庄经的黄花闺女，不似艾莲和老五常日戏耍的丫头们，个个眼媚身子媚一副勾魂貌。白荷为何要去勾引风骚无用的裘五？她家女人过几日就要嫁到王府，她这等陪嫁丫头，将来服侍贵爵公子都能够了。多数是偶然撞进裘五眼里，让他惦记上了罢。

“我在……”江素心瞧张氏保养很好的脸突现老相，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张氏当然更是不信，“你不消劝我。这如果倒过来，申明儿与五房里的丫头私通，有凭有据，我也不会信。恰好正儿，我一贯当他年青不懂事，归正能和他耍一块儿的丫头也不是甚么端庄的，就随他在园子里混闹。艾莲这个小蹄子，我虽宠她，她那点小聪明我却看得透。明儿不进她的房，她必然想要有个依托。母凭子贵，自古行得通。以她的本领，要勾搭正儿易如反掌。只是我还真没想到她敢想还敢做。她虽只是个收房，与明儿划一伉俪。和正儿通奸，就是乱了伦常。若真是如此――”

“若真如此，艾莲肚子里的孩子就留不得了，另有……”张氏没把话说完，只是目光森寒，毫不顾恤。

但这话，江素心当然不会对婆婆说，只笑了笑算是应和。

“我捡到的。”江素心神采却死沉死沉，眼势凌厉，“和这个香囊一起捡的，五弟的金球就装在香囊里。”

“三娘看过票据，没说甚么，只谢了我和太太操心。”都说裘三娘性烈如火，江素心感觉不然。记得裘三娘看完票据的神采，似笑非笑的，早已猜中的泰然处之，对张氏的各式刁难底子不在乎的傲岸。当时，她想公然是被选中要嫁进王府的女子，气度非同普通。

张氏先听裘三娘不收江素心的银子，又听裘三娘看了那样的嫁奁票据还能对本身说个谢字，不由皱起眉来，感到不当，却又想不出那里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