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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唐莲》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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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粮行之策[第7页/共9页]

“大张旗鼓,奉诏入京便是。”宇文孝直难掩心中高兴,吱吱笑道。

“好,是实话,好。”宇文孝直生硬低头,手腕颤抖握着酒樽,凝睇一点,似睡非睡。文若静观不语,殿内俄然静得出奇,殿外大雨也没了动静,耳边只剩炉火烧酒的枫飞之音。文若略显胆怯抬开端,本想冲着宇文孝直笑笑,谁料一道闪电照过,紧接一阵彻骨雷声,轰在不远的山顶,震得屋檐雨水倒流。正殿大门被这一股强大气流震开,暴风连着雨水,卷入殿内,宇文孝直手腕一僵,酒樽脱手,酒水洒在火焰之上,酒炉火焰借着大风斜着吹起,将这火焰簇成火球,飞了半米多远,一下烧掉了宇文孝直的半把髯毛。

宇文孝直听过文若慷慨之言,还是沉寂,久久未语,含胸低头,斟满各自酒樽,拾起此中之一,举至胸前,手腕掠起髯毛,樽中温酒微烫,悄悄一吹,热酒洒落一片。宇文孝直低头眨着眉毛,唇纹深陷口中,绷着脸皮,自饮一樽。文若见宇文孝直异状,举起酒樽,借作揖之势,与之对饮。

“你这崽子,挑刺!”宇文孝直点头晃脑,直直躺在地上,仰天说道:“这位女人凤仪堂堂,气礴如虹,如此高贵,远胜西宁王之子,这二人怎是兄妹?莫非她?”

宇文孝直打个酒嗝,嬉笑道:“黄口庶子,你尚且年幼,急甚么?”

文若卷腿而坐,再作揖道:“老先生,此计尚未成熟,说出来,还望老先生莫要笑我。”

“重儿,记着我本日所说,切忌。”宇文重伏起家体,低摆衣袖,已有多日未曾熬到丑时,困意袭来,无声睡去。宇文重入迷靠近宇文孝直,老头话只说了一半,不免有些绝望,腾脱手来,见宇文孝直老态龙钟,不忍玩弄,感喟间,已为白叟盖好被褥,吹灭油灯,扶手作揖去了。

“内应?”

“文若鄙人,曾在兵法上有所研讨,此地兵家凶恶死路,不知老先生为何提起?”

“英国公李勣乃卫国公门生,二人师生,有何分歧?”

“那边罚歧?”

宇文重吐着舌头,不满犟嘴道:“这位公子确有城府,可办事起来遮讳饰掩,毫无气势,远不如那位姐姐来得痛快,如此心性,只怕是难以服众。”

“大唐天子令。”

宇文孝直哽咽再三,似有些怠倦,提不上气来,后仰说道:“晋八王之乱,至五胡乱华数百年,归其底子,皆因诸王拥兵自重,中心孱羸而至。当朝局势,多么类似?天子乘万钧气势,横扫御宇,屯兵在外,外大中空,国库未有九年存粮,根底尚且不敷。秦历六代贤主开辟,方有始皇灭六国;汉之文景平静有为六十载,方有汉武兵强;武韦之乱,至今不敷三十载,如此发兵建功,不说藩乱,一旦兵败,都有割地亡国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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