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到底要罚什么啊[第2页/共4页]
安菁甚么都怕,就不怕人给她讲事理。把小脸一扬,安教员上场讲课――
“哟,你不会是说我连你的丫环也拉拢了吧?”安菁挑了挑眉,“人家跟了你那么多年,我前前后后见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得砸多少银子畴昔才气拉拢她?”
这个动机同时在姚云华和吴氏脑海中冒了出来。
但他们的目标却出奇的分歧,那就是――凡是我要的,就必须是我的。
“云华,你年青不懂事,这不怪你,你如果懂事,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了,也罢,我就给你讲讲这不孝的事理,免得出去了让人笑话我们府的令媛蜜斯连甚么是孝道都不懂。于礼有不孝者三者,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
“财帛动听心,何况是戋戋一个丫环。”以是,她才不会让任何一个丫环晓得她的苦衷,哪怕是在贴身丫环面前,她也必然是阿谁贤能淑德的蜜斯。
“那,请老夫人奉告我,我那里错了。”安菁很竭诚的看着吴氏,“如果非要以为我不阿意曲从是错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只能让人去筹办笔墨纸砚了。”
安菁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当代时的一个小病人,哮喘病,因为那小子隔段时候就会来一次。才十来岁就这么严峻,究其启事,倒是让人哭笑不得。那小子从小就有哮喘,家人怕他犯病,不敢对他过分峻厉,有甚么要求都顺着。如果有那里不快意了,那小子就又哭又闹,闹到病发为止。这也跟姚云华差未几吧,以本身的荏弱作为兵器,令家人不得不顺服。分歧的是,姚云华的行动比较暖和,而那小子纯粹是逼迫。
对于安菁的诘问,吴氏只是对丫环冷哼了一声:“还不带她走?”罚跪祠堂必然要经过夫君的,那死老头子晓得了定然不会同意,里伎俩的动静太大,传出去了也不好听,先饿她几天再说。RS
“诶,不是说跪祠堂吗?不是说动家法吗?”安菁愁闷了,这老太太的主张真是一会儿一变。
“好孩子,你别怕。”吴氏忙拍了拍姚云华的手,嘲笑着看向安菁,“你少花言巧语,真觉得能吓得住我?”和离?这丫头真敢和离才怪,有哪个女子无缘无端闹和离的,才刚结婚一个月罢了,想拿这个威胁她,真是异想天开。
“如何,还没想好该如何辩白么?”安菁歪着头打量姚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