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躺在床上撅着嘴[第1页/共3页]
春花没闹明白咋动,忽的瞧见段郎中翘着二郎腿,大脚板转悠着画圈,便学了他的模样转了几圈,疼的皱了皱眉头。
乔老夫这下急得跳了起来,又把腰拧着了,疼的他扶在墙上咦哇乱叫。
段郎中立马变了脸,吹胡子瞪眼儿的,“你个小丫头电影懂个啥啊,我说好就好!”
段郎中眉头一抬,还车马费哩,他就在隔壁村,两条腿划都划过来了,“得了,就冲你晌午给候四儿的那一棒子,这车马费免了。”
“村长如何着,他还能把咱撵出去不成,莫说候四儿不是老迈打的,就算是又能咋地,他今儿敢调戏冬儿,明儿就敢对咱云儿脱手脚,打他一顿算得了啥!”
“啥,”乔老夫冲动的站起来,又哎呦了一声,捂着腰坐了归去,“躺、躺床上了,这么严峻啊!”
冬儿举着油灯处在边上,担忧的看着春花,段郎中虽说是个郎中,可到底是个男的,不好到春花的里屋去,归正就伤了手脚,在堂屋里瞧得了。
春花一听,有些哭笑不得,把起初筹办好的碎银子取出来,“段郎中,这大晚晌劳烦你跑一趟了,这算是给您的车马费。”
乔老夫两眼儿一亮,“咋地,这么说,候四儿不是咱老迈打的?”
这候四儿是个出了名儿的痞/子恶棍,那但是村里的一大祸害,这春花才来不经事儿,咋就招惹上他了哩,还跟人儿打了起来。
“嗯,你男人么,来的路上我就给他瞧了,他不给瞧我就不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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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郎中不知在乐啥,归正别人都拗不过他就是了,随后他又对春花说道,“哎,我说你伤的比他重,他就擦破点皮,你瞎操心啥啊!!”
最后其他的几个痞/子都逃了,剩下候四儿被打了个半死,大伙儿解了气都散了。
“他爹,你咋不在床上躺着,起来干啥啊,闪了腰还那么不让人费心。”张氏一进院子就看到乔老夫,立马唠叨上了。
张氏担忧的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见他没啥,才不满的说道,“我、我就顺嘴那么一说,躺在床上的不是武子家的,是候四儿!”
乔老夫缓过劲儿,擦了一脑门子的汗,叉着腰一瘸一拐的挪到灶门口,“他娘,是咱乔富打的不,哎哟,这臭小子咋动手这么重哩,他晓得那候四儿是啥人么!”
春花咬了咬唇,迟缓的举妙手,不知那里不得劲儿,吃疼的倒吸了口气儿。
今儿晌午桃子这丫头跑来报信儿,说春花在村头跟候四儿打起来了,让他从速去看看,可这会儿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老头老婆子,老迈下地去了,老二跟云丫头出了远门,这可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