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燕子，穿红衣[第4页/共4页]

“不是！”

韩冰一猫腰，从姚清杨的腋下穿过。但她太惊骇了，行动慢了些，手中的玻璃碎片掉了不说，那件红裙子被从肩膀一向撕到腰际，暴露大片雪背来。

她没有要笑，她吓得要死。那笑容，搭配着她惊骇的眼神，显得极其扭曲冲突，构画成猖獗的模样。可这身材、这声音仿佛已经不是她。另有，她的身上，鲜明穿戴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但是，她向来不喜好红色，也没有带着红色的衣服出门！

……RS

身为女人，韩冰凭直觉就晓得姚清杨想干甚么。这让她更加惊骇，顺手拿起洗手台上的玻璃杯，往手盆里用力一掼。杯子碎了，她也不顾割伤，抓起一块大碎片，指着姚清杨，“你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但真的是实在的吗？她辩白不清。而那不晓得是梦是幻的感受，是最大的惊骇。

她的双手，紧紧扣在洗手台上，按捺本身要搔首弄姿的打动。两种相反的意念扯破着她的身材，令她的喉咙间收回咕咕的奇特声响。那种自我思疑，令她几近猖獗。

韩冰暗松了口气，但随即就被迷惑和不安所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