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休沐[第1页/共3页]
白青亭见此又道:“你不感觉?”
转头望着寂静冷寂的皇宫大门,想起高高四方宫墙内的那一个大胆的女人,他沉默着。
吕司记被她这么大胆的话吓得目瞪口呆。
他没有再自称本官,公然听着顺耳很多。
君子恒抬眼当真地看了她一会,道:“白代诏就这么信赖我?”
君子恒则心脏仿佛强了些,面上无甚非常神采,只是从耳根起,他的脸红得像除夕的大红灯笼般灼烫。
刘德海伏身埋头,只一个劲地告罪,最后被罚了一年奉禄。
“毒已尽清,白代诏不必担忧。”君子恒起家,瞥了一眼她披风下盘着的大腿,“我再开些补血养气的中草药,白代诏吃上几日便大好了。”
不过一日,他如何就与这大胆的女人扯上这朋友的干系了?
“我去君府寻你,小三子说早些时候你让他先回,你自已却至今未归,他有些担忧,奉求我来寻寻你。”司景名道,“可你倒好,站在皇宫大门前发甚么呆!”
隔日在御上房御前服侍,白青亭站得挺直,涓滴看不出她的右大腿还受着伤。
直到君府前,君子恒下了马车后,面对着司景名说了一句:“待我理一理,找个时候再奉告你。”
吕司记赶紧点头,她也这般深深感觉。
天气不早,君子恒也不得久待清华阁,在临出寝室前,他游移地说道:“白代诏腿上的伤……”
白青亭安抚她道:“也不尽然,陛下终归会有所小惩小戒,大人物临时动不得,小角色莫非还能放过么。”
而她被算计一事,就闺誉这一条,他要敢提及,她便敢嫁他。
“这与皇商李家龙袍无瞳一事大不不异,你让陛下如何发作?”白青亭嘲笑着,“我的清誉事小,牵涉皇贵妃娘娘、三皇子党派之争事大,陛下能等闲发作么?”
白青亭大喜,心知这是天子对她的另一赔偿,她欣然跪下谢恩。
她的伤在右大腿那般事关女人家清誉之处,他实在难以开口,但白日她那般简易的包扎与彻夜她率性的不自爱,皆令他不由有些思虑。
吕司记也会心过来,不再开口。
吕司记此时仍为白青亭的大胆说话而处于惊奇中。
白青亭心底很对劲,因而暴露个大大的笑容,“既是朋友,我当然信赖你。”
他一介武臣跟一个文官较甚么劲啊,这个还是他自小的知已老友!
二人上了马车坐好稳稳起行后,君子恒方再道:“本日你巡查御花圃各处,可有见到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