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羊入虎口[第2页/共3页]
他想,小兔子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欣喜,真风趣呀。
张珂儿嘴上说着包涵,但态度倒是高高在上,现在朝堂上除了韦相一党外,便是张太后的权势最大。
“如何,你有比杀猪更成心机的弄法?”
不过是个世家女,也敢在她面前插着鸡毛装凤凰,好笑至极。
“陛下还要看折子,张娘子但是陛下独一一个带到勤政殿的女郎,今后有的是时候,能够陪王伴驾。”
陆明棠因为还发着烧,以是她手心的温度要比平常更高,贴在陆厌手背的刹时,竟让他感到久违的暖和。
韦相闭目养神,闻言倒是笑了声:“她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她的宝贝侄女,恐怕都不敷给小天子玩儿一日的,我们无需插手,等人被玩儿没了,太后元气大伤,这后位,还不是秘闻说了算?”
闻言,张珂儿喜出望外,娇羞的看向陆厌,“这是臣女莫大的幸运。”
“陛下,这几支腊梅开得最好,您感觉好欠都雅呀?”
张珂儿抱着腊梅高欢畅兴地返来在陆厌的面前矫饰,陆明棠笑了下道:“张娘子目光公然是极好的,陛下想请张娘子移步勤政殿,亲身装点花瓶,就更好了。”
陆厌看了陆明棠一眼,没有辩驳她的话,起家往回走。
张珂儿接过茶盏饮了几口,不断的往内殿的方向看,“是我插的花不敷都雅吗,陛下都不来瞧一瞧。”
大魏朝独一承认的公主,只能是她的姑母张太后所生的嫡公主长乐公主。
没一会儿,迷药的药性发作,张珂儿便打着哈欠,伏在案几上睡着了。
“张娘子的手可真是巧呀,这花插的,将满殿的花瓶都给比了下去。”
张珂儿跪坐在蒲团上,刚将荷斑纹抱月瓶插好腊梅,陆明棠就将刚沏好的团茶递畴昔。
如果陆厌死了,太后一党必定会抓着这个机遇,扶他们的人上位,到时候少不了又是厮杀暗斗。
陆厌兀自笑了声,惨白的指腹勾起陆明棠垂落在他面前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缠了一圈又一圈。
“还是寄父思虑全面。”
陆明棠不恼不怒,反而是往她的茶盏里又添了茶,张珂儿对她谦逊的态度非常对劲,毫无防备的饮茶。
就冲陆厌之前“躲猫猫”的玩儿法,张珂儿必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孩儿怎敢,依寄父之命,孩儿刚查清,本日行刺的乃是二皇子一党的余孽,想要杀了少帝为二皇子报仇,庸王心宽体肥,碌碌有为,如有这番野心,早在夺嫡当中脱手了,怎另有命苟活到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