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死人的丧事[第3页/共3页]
不是因为尸身死法诡异,而是因为压根就没有尸身。
我爸不紧不慢的道:“明天这场丧事不是做给人看的,是做给蛇看的。”
我爸啥也没做,就带着我在二伯家吃了一天席。入夜后,二伯母却恭恭敬敬地递过来的一个厚厚的红包,语气中乃至带着点阿谀和吹嘘:“顾家最有出息的公然是你。我之前就很看好你的。”
“你、你……”二伯母指着我的鼻子,就要骂人。
我看着我爸手中的红包,心中更加迷惑,吃席不给钱,反过来仆人包红包,这是甚么端方?
谢航?是阿谁穿黑衣的男人?
以是,我爸是为了我才走上驱邪这条伤害的门路?
我二伯是做蛇酒买卖的,抓蛇的时候,把这条将近成精的大蛇的老婆给抓了。大蛇找过来,咬了二伯。
我爸轻踢了我一脚,我从速跪在蒲团上,对着没有尸身的冰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恰是明天早晨的阿谁黑衣人。
我爸说的“这行”必定不是木工,而是驱邪。
并且通过面积来看,这条蛇的块头怕是很大,起码我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
我爸点了点头:“这才是关头。蛇都会有蛇腥味,但是你被那几条蛇缠了那么久,身上却半点蛇腥味都没有。”
陈倩:“你昨晚咋跑了?”
我从速去找我爸,想和他到没人的处所说这件事。我爸却非要打完这把牌。
我磕完后,就轮到了别人。
二伯母张嘴想说甚么,碍于我爸在场,话又压了下来。
在我的诘问下,他才悠悠解释了启事。
我爸不紧不慢地出着牌:“别担忧,不会出事的,你管好本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