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委屈[第3页/共4页]
出去便献宝似隧道,“四姐姐,你瞧这是大哥送我的玉箫呢。”
很快,芍药就把沈安淮给叫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一支玉箫,玉质碧透,神采比上一次见到红润了很多。
沈安淮点头如捣蒜,见安容给他夹饺子,他就拿了筷子吃起来。
沈安淮昂首看着沈安溪,摇点头,“本来是要请先生的,只是六弟身子不好,这些日子都在吃药呢,母亲说等六弟身子好了,再一起请。”
等沈安北走后,安容坐在小榻上,双手托腮,眉头扭紧,宿世沈祖琅兄弟甚么时候进京的她不晓得,可大哥送她的礼品为甚么变了?
顿了顿,安容又道,“实在看人不能只看大要,飞扬放肆何尝不是一种庇护。”
沈安溪把眼睛从书上挪开,悄悄一笑,“是祖母喊四姐姐去吗?”
安容有些话没敢说,齐州沈家绝没有大要上看到的那么简朴,在祖母内心,压根就没想到齐州沈家会揪着几十年前的恩仇不放,更别提派人盯着了。
睡得正沉着呢,就感受的呼吸不畅,鼻子被人捏住了,安容乱来了两下,就听到一阵笑声传来,叮铃动听,如同山泉撞石。
安容晃了晃脑袋,不管如何窜改,她只要大哥,爹爹,祖母,娘舅他们安好,另有那些丑恶的面孔明白于世!
沈安溪听了安容的夸奖,脸上飘过一朵霞云,娇嗔的看着安容,“我长你也长,最美的还是你。”
看了看以后道,“方才在祖母屋子里,祖母说你有欣喜给我,莫非就是这个?”
沈安溪坐在那边,拿起安容的绣活看着,笑道,“四姐姐的针线做的真好,等我身子好了,你也教教我。”
沈安北的神采又惨白了三分,琼山书院的院长是国子监祭酒的老友,难怪会对沈祖琅多加照拂,赞不断口。
用完早餐已经是巳时中了,沈安淮玩了一会儿就走了,沈安溪则在屋子里看书,和安容谈天。
安容掀了被子下床,海棠拿了衣服来,芍药帮她穿鞋子,笑道,“方才五少爷也来了,女人没起,就没许他上楼,这会儿在院子里玩呢。”
安容见他巴望的模样,推了他一把道,“你本身去挑吧,留一半给爹爹就行了。”
沈安溪惊奇的望着安容,安容轻耸肩膀,笑问道,“靖北侯夫人还说了甚么?”
“四姐姐,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呢。”
打扮打扮过后,丫环端了饭菜上来,安容看着沈安溪,“你早上用了多少饭,要不要再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