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吻她[第1页/共3页]
南婳疼得脸上肌肉直抽抽,冲他大声喊:“放开我!霍北尧你快放开我!”
当第二个耳光又甩上去时,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房间静得可骇。
南婳伸出双手冒死地去推他,抓他,挠他,把他的脖子他的手背,抓出一道一道长长的口儿。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之前她曾经深深爱过,爱得不能自拔,爱到痴迷。
她就是南婳还要整吗?
人被困得死死的,她只能拿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南婳累了。
“啪!”
两人谁都不说话。
费了好大的劲挪到书房门口,看到霍北尧正垂眸盯着月月看,目光充满切磋。
脚踝锋利的刺痛疼得她浑身直抽搐,豆大的盗汗从额头上冒出来,滴落到地板上。
南婳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堵塞的感受排山倒海。
那么令民气动的一张脸。
贰心一痛,大手端住她小巧的脸,将这个“吻”加深……
但是,男女力量差异。
“哑巴了?说话!”
他回身,头也不回地朝外走,笔挺的肩背如竹如松,法度倒是乱的。
霍北尧拽着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整成南婳的模样跟踪我,用望远镜偷窥我的行迹,想方设法靠近我,处心积虑地引发我的重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想对我做甚么?”
整鼻子是因为三年前那场车祸,撞断了她的鼻梁骨,去眼尾的痣是因为之前他最爱吻那颗痣,眼窝深是因为瘦得短长。
她细窄的身子,薄弱的肩膀,在他怀里小小软软。
因为疼痛,她的声音变得暴躁卷曲。
靠近他,是想戳痛他,让他知己不安。
受伤的脚踝像要断掉了。
南婳抬起下巴,死死盯着霍北尧,目光像凶悍的鸟类一样轻视地打量着他,嘴角是浓浓的讽刺。
南婳双膝咚地一声跪到坚固的地板上,头被玻璃撞得眼冒金星。
是保母兰姨带着月月返来了。
他松开她,后退一步,又看了几眼,通俗的眸子垂垂变得暗淡,绝望。
“好的,沈蜜斯。”兰妈哈腰抱起月月,就朝卫生间走去。
咬他的脖子,咬他的下颔。
可她顾不上,仓促整了整被扯乱的衣服,忍着疼单脚跳着一点一点地往外挪。
南婳怔住,手还掐着他的腰,嘴唇也健忘从他的唇上挪开了。
不过是想看看阳阳,阳阳就住在霍家老宅。
一分钟后,她才反应过来。
让人不寒而栗。
他嘴唇的温度,他坚固的牙齿,他口腔里薄荷般清冷好闻的气味,是那样熟谙。
霍北尧像被惊醒了似的,蓦地展开眼睛,盯着南婳的脸,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