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名[第2页/共3页]

这滋味实在叫民气惊胆颤……

世人屏息凝睇，被她曼妙的身姿引入意境当中，仿若看到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初春气象。

小香冲动地握住她的手，“天锦姐姐，你本日大出风头，你没看到红女人的脸都绿了。她敢再来招惹，秦妈妈也不会宽恕她的。”

天锦微微松了口气。

吴问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的姿势，重新将她打量一番，“这首曲子叫作广陵散，节拍奇急，调子绝伦激越悲壮。普通人很难把握，你竟用笛子就吹出来了，你到底是何人？”

吴问朝小香扫了一眼，“都下去吧。”

秦王苻坚大肆南侵，谢琰将军受命率兵抵当，谢家军英勇非常，一起杀至城下。岂料，那城中领率竟是锦公主。

归香苑里，已经好久没有新曲。本日可贵出了这么一场别出新裁的笛舞，曲音闭幕一瞬，全场喝采。

吴问的神采公然稍有好转，“这广陵散是琴曲，不适合用笛子吹奏，今后别再吹了。”

恰时，天锦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从开而降的女将，坐于战马之上，傲视众生。

此中细节世人天然没法得知，只是茶后闲暇之时唏嘘不已。

“嗯。你没发明么，凡是能在勾兰院挂得上牌的女人都住在前阁，只要像我这类既没姿色又没才情的粗使丫环才住后院。”

秦妈妈脸上的笑意却俄然收了，“话虽如此……可这归香苑的的确确是供人玩乐消遣的处所。外头的来宾非富即贵，都是不能获咎，总不能晾着不管，你说是不是？”

天锦深深吸了口气，在舞伶拥促下缓缓将玉笛横在唇边。

天锦点点头，“如此再好不过。”

小香急仓促跑返来，“天锦姐姐，你真短长，我当时都看呆了！你没看到，台下那些来宾连酒洒到身上都没有发觉，都直勾勾看着你呢！”

如此没日没夜练了几天，终究大成。

台下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中，一名醉汉错手打翻了酒杯。他猛地抬开端，醉眼昏黄地朝抬上望去。

“不过……”小香眼里俄然暗淡了下来。

“行了，我晓得你想说甚么。”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我秦柔娘自认不是逼良为娼的恶人，并非是要你做甚么特别的事情。”

秦妈妈轻笑，“但是，是她主动要留下来的，卖身契都签了，如何……怕了？”

“是吗？”天锦只是笑了笑，“今后是不是就不会再被欺负了？”

小香不敢久留，拉着天锦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