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龌龊[第1页/共3页]
采桑微微一禀,“公主心善,我这就去找寄父。”
刘裕无法,只得将他迎了出来。他自去换衣裳,留谢琰一人独坐案前。谢琰一点都不感觉不适,安闲不迫将酒坛翻开。
见状,谢琰眉梢悄悄一挑,“看模样,本将军也不好多打搅了,这便告别了。”
刘裕内心挂记取这信里的内容,不便挽留,起家相送,笑道:“还很多谢将军当了复书差。”
天锦猜得不错,琅邪王一边重罚了司马元显,一边让侍卫将肇事的人告到了衙门,那些人被抓走,王府再次规复安静。
刘裕听了这他愤激语气,感觉好笑,“谢将军拿他没法,莫非中书大人也拿他没法?”
“采桑,我不便出府,不如你去徐先生那边一趟,让他帮手调查一下。”
刘裕也不解释,只拿着桌上的酒坛往他怀里一塞,“看来你是毫无悔过心,罢了罢了,这酒你还是找别人喝去吧。”
刘裕赶紧收起手里的东西,跳下来以后,将木梯拧开,赧然道:“谢将军冒雨前来,莫非又是来找鄙人喝酒的?”
为免让刘裕看出甚么,他不好立足逗留,很快出了门,渐行渐远……
……
琅邪王司马道子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了,经此一事当即大打扣头了。能养出那种没法无天的儿子,当爹的能好到那里去?
高楼目尽欲傍晚,梧桐叶上萧萧雨。
“对了,驿站里送来一封信,仿佛是你的。”谢琰放下酒杯,从怀里将函件掏了出来。
却本来,上回谢琰来找刘裕喝酒时,刚踏出院中就看到长在井边的虞美人花。这花刹时就勾起了谢琰的回想,一时之间伤感卷袭,而刘裕也是睹物思人,两人弃了酒杯,直接拿着碗豪饮,喝得是东倒西歪。
刘裕口中的奇事,说的恰是琅邪王世子闹出命案,被官府偏袒一事。
刘裕那里肯让他毁掉念想,只当他是真的醉了发疯,很多得要吃力禁止,好说歹说才将他弄出去。
这话说得可谓严峻。
谢琰斜了他一眼,嗤笑,“本将军何曾在你这里耍过酒疯?”
谢琰顿时哭笑不得,“行了,本将军稳定发酒疯就是,你且停止!”
故而,再不敢让放纵了。
“公主但是思疑那里不对?”采桑问。
“上回差点拔了鄙人院中的花草,莫非你都健忘了?”刘裕不平气地顶归去。
秋雨悄无声气地飘落下来,密密斜织,透着一丝苦楚幽怨之态。天锦立于廊下,望着那精密的雨帘,无声地叹了口气。
天锦摇点头,“我与那新娘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且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骨灰,让她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