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麻烦上门了】[第4页/共4页]

朱铭在内心拜了拜王阳明：“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歹意之动，知善知恶是知己，为善去恶是格物。”

闵子顺说：“此吏治废弛而至，茶马司的官吏层层剥削，把担子都压在民夫身上。他们完整能够蓄养川马运货的，却连那点钱也不肯出。”

蓦地，陈渊蓦地鼓掌：“此四句，暗合中庸大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可也出自令尊之口？”

陈渊点头：“孟子言：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知己也。如此说来，知己可不虑而知，是天赋统统，而非后天求得。这番话，与格物致知有抵触。格物而至的知，并非孟子所言知己。”

白胜此时拿来的八十个饼子，是他用随身照顾的小麦，今早费钱请村中百姓烙好的。

凌晨，河边，薛道光已经打坐一整晚。

朱铭牵着聚宝盆，马儿驮着衣服和食品，白胜、石彪背着干香菇，在半上午出发朝着北方进发。

王阳明那种致知己，对资质要求太高了，确切能教诲出很多猛人，却也让无数资质平平者成为妄人。

万一逼得太狠，农夫全逃光了，在此补给都困难，他们此后喝西北风去？

陈渊沉默思考，士子们也在思虑。

陈渊说道：“你没有错，不是你的题目。是吏治不清，让好人刻苦，让好人纳福。但愿你能持续做好人，如有才气，就去惩戒那些好人，若无才气，就做好本身的事情。我们这些读书人，会尽量帮忙你们。我们会赶走奸臣、清算吏治，让好人守法也能纳福，让好人犯法必遭奖惩。”

“朱大哥，饼子搞来了，足足八十个！”白胜提着口袋过来。

送公文的官差、商贩、士子、搭客，都决定停下歇一歇。

涂汝揆起首问：“如何让格物来的知，符合孟子本性之知己？”

可又有甚么体例？

除了官差、士子、兵丁、民夫以外，另有一部分小贩子和浅显搭客。有些人，已在此逗留两三日，他们不敢单独赶路，惊骇在山中遇见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