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倒霉[第1页/共3页]
“我晓得你牙齿没题目,只是树上低处的果子都吃完了,高的摘不到,打下来砸烂了一部分。”
不是吧?
屋子里就一张床,被他给占了后,明妧和喜儿打地铺睡的。
“我们主仆和你们主子一样,也是从绝壁上掉下来的,只是比他早了半个月罢了。”
明妧说的云淡风轻,喜儿呆呆的望着她。
明妧心堵的慌,她们这么火急的想出去,看不出来么,他们主子眼睛瞎了,他们也瞎了么?
不过他最后还是晕了,在明妧替他接好骨头,拿出他咬紧的帕子后。
前半个月,她一向浑浑噩噩,现在碰到一病人,还伤的这么重,她却像打了鸡血似的奋发,这是职业病啊。
竹筒离崖底有些高,底子就够不着,喜儿爬不上去,最后还是明妧豁出去,差点断送了小命才把竹筒给拿下来。
很快,明妧就找了一堆药草,刚筹办归去,那边喜儿在呼喊,“女人,女人,你在哪儿?”
明妧吃疼,故作轻松道,“只是脚崴了,手腕受了点伤,不碍事。”
接骨的过程痛患尴尬,但男人都忍了,额头上豆大汗珠洗濯着青筋,喜儿无数次担忧他会疼晕畴昔。
不要恐吓她啊!
山林里,药草很多,全看有没有一双明珠慧眼了。
一方香罗帕被他给咬烂了。
喜儿一听,自告奋勇道,“我去找!”
男人沉默。
伤的这么重,他不想活也情有可原。
喜儿抱着她哭,“那男人醒了,他眼睛看不见了,他要我杀他,我不敢,他掐我脖子,我……我吓住了,我就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嗯,你没猜错,这就是烂的那一部分。”
女人不会是魔怔了吧?
“……女人府上是?”
不过,明妧倒没那担忧,笑道,“只是腿断了罢了,我先给他接骨,转头用金簪磨两根金针出来,我就能让他站起来了。”
明妧笑笑,想着男人的伤要半天赋气醒,便留了喜儿照看,她去山上采药。
“我在这里!”
明妧再把帕子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咬紧了。
最后,竹筒拿到了,喜儿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进了小屋。
再标致的男人,瘦的皮包骨,万般风采也没了。
男人看不见,只当她真的受伤不重。
谢你妹啊!
男人摸着腰间,仿佛在找甚么,但是没有找到,他怔在那边半天,最后衰弱道,“在绝壁底下,有一竹筒,你找到,收回信号,半天以内,就有人来接我了。”
明妧坐着没动,喜儿眨眼,也不比她的烫啊,如何就净说大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