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劝离[第2页/共3页]
我帮她擦泪,哄她沉着下来,持续喂她用饭。
龚班长也打起号召。
林秉略一思考,道:“老话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但如果真的过不下去,何必勉强委曲本身。 将心比心,假定我一进门看到你跟龚哥独处一室,二话不说就骂人砸东西,你会如何想? 你会不会难受? 伉俪之间连最根基的信赖都没有,还如那边下去。”
林敏敏听得眼神微暗,低声:“这就是嫁错人和嫁对人的辨别吧。”
“你说得对,我确切不该的……闻着这熟稔的消毒水味儿,我仿佛又有了力量和寻求似的。”
我转了转眼睛,问:“以是,你没感觉我鼓动她仳离不好?”
我不明以是,问:“甚么分寸?”
“别别。”林敏敏总算笑了,“小漫,我可不能没有你呀。”
我蹙眉:“这两天不能再碰到水,不然必定好不了。 我给你重新消毒涂药包扎,后天能好起来。”
“当然能。”我实话实说:“家务都是阿秉迟早干,三餐也都是他做。 他干活又快又好,做完家务就看书,陪我聊谈天。 我结婚后比没结婚那会儿轻松多了!”
林敏敏眼睛红了,泪水滴答往下掉。
我呵呵嘲笑:“别说甚么谁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话——都是大话! 除非你是三岁小孩,靠别人养,靠别人照顾,不然何至于靠别人!”
只见他的手背上有一道笔挺伤口,较着是划伤,足有三厘米长。 伤口并不深,但有一节裂开了,又泡了水,看着有化脓泛白的迹象。
我归去的时候,他仍没放工。
我对林秉笑了笑。
我没好气骂:“你今后敢再自暴自弃,我就不睬你! 再有下次,我就没你林敏敏这个朋友!”
龚班长见此,报答进了屋。
我清算药箱,林秉则送龚班长出去。
我赶快开门。
那天下午,林敏敏再次住院。
我给她买了丰厚的晚餐,一勺一勺喂她吃。
林敏敏没有对上我的眼睛,但她悄悄点了点头。
我懒洋洋靠在他大腿上,聊起故乡来电话,又提及林敏敏的事。
我语气软了下来,道:“你爸妈养你一场不轻易,将你培养成大夫更不轻易。 你就算远嫁了,没法孝敬他们,可你起码要过得好,别让他们担忧你呀。 你为了一个不心疼你的男人,至于吗?! 你有没有为你爸妈想过? 为真正体贴你的人想过?”
龚班长微窘,解释:“练习的时候,不谨慎弄伤的。 早些时候搬东西,不知如何又出血了,只能从速找纱布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