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不解风情[第1页/共4页]
他问第二次了。
至高无上的权力为她带来的,是为所欲为,是想要甚么便能够具有甚么。
可惜,他不是她笼子里养的鸟,而是遨游的雄鹰。
韦铮难堪地咳嗽。
小满道:“葛年老将人带到后花厅候着。”
“是那牲口不识汲引,怨不得殿下。”
夜深了。
风很大,天很冷,模糊夹着嗟叹从屋里传来,破裂又颤抖。即便是变了调子,也能听出来,恰是李桑若,在猖獗地尖叫,好似舒畅到了极致……
就那样轻飘飘地看着韦铮,看得他脊背生寒,血液凉透。
他不敢昂首,更不敢看李桑若那张在琉璃灯火下变得含混的模样。
说这话的时候,她嘴上挂着笑。
太后召见,来了一顶小轿,将她抬去安渡郡的别院。侍人将她引出来,候在太后的门外……
莫非是韦铮获得动静,裴獗去了翠屿,特地派人来奉告她?
“裴郎……”
“裴獗!”
“这信州临水,潮湿得很,哀家这颈子酸痛,爱卿来,帮哀家捏捏。”
就陪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手脚都放不开,如何能达到落胎的目标呢?
李桑若不满地蹙眉,看他严峻的模样,扑哧一声就笑了。
她五脏六腑都是沉闷,心尖都吐得抽搐起来。
走到那里都想把最好的东西带归去,送给她,只求得卿卿一笑,便感觉满足。
冯蕴拉了拉衣裳,“缇骑司的人在那边?”
他站在了李桑若的面前。
想到先帝,她冷嘲笑了一下,跪坐而起,夹出一粒“合枝”置入香炉里,文雅地摆放,就像在服侍甚么宝贝。
想到裴獗,李桑若不免又凄苦起来。
也不知甚么时候,才气拔了他的羽毛……
她忍不住又干呕起来,嘴里像吃了黄连似的发苦,饮水下去,冲不散那涩意,又吐不出来。
李桑若将本就轻透的衣裳松了松,想到在里间沐浴的男人,心神不宁地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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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若略略勾起唇角。
“不知殿下……有何事叮咛?”
当时候他有多喜好李桑若呢?
李桑若见韦铮还没有从净房里出来,又起家坐起,从匣子里取出一枚香丸。
这个韦铮!
下次再入宫,便不见了。
如果没有肚子里阿谁孽种,她明天要见的人,该当是裴獗。
韦铮摸不准这妇民气里到底做甚么想,冷不丁听到这话,猜到是摸索,错愕失措地拱手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