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耻之徒[第2页/共3页]
何淑韵这才说道:“除了三叔父和二哥哥,祖母最在乎的就是她的私产,她的嫁奁啊,她的私房银子啊,她屋里的东西啊,只如果她私账上的,谁也别想动,说了你能够不信,过年的时候,我们给她叩首拜年,她连压岁钱都不给的。只如果经她手的银子和东西,那一准儿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前面这句话是二太太常常用来在背后数落老夫人的,何淑韵听很多了,没留意便说出来了。
不过,阎氏对这个继女视如己出,用何淑韵的话说,她从小就恋慕大姐姐,和大姐姐比拟,她才像后娘的孩子。
阎氏厥后又生了两儿一女,宗子何书铭和次女何淑婷是龙凤胎,本年也是十一岁,只比何淑韵大了几个月,小儿子何书桥只要六岁。
“当然哄不好了,别看大姐姐受宠,可也只是在大伯父和大伯母面前,我都说了,除了三叔父和二哥哥,祖母谁都不疼,你如何还不明白呢?”
阎氏却没有应,也没有让她坐下,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究竟是甚么人?”
揣着银子和那把铜钱,她找到一个代写手札的摊子,借了纸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何淑韵一口一个“大姐姐”,却称何苒为“你”,何苒涓滴不在乎。
她只好叫来一个小孩,给了他两个铜钱,小孩领着她走了两条街,朝着马路对过指了指:“那就是惊鸿楼。”
然后,她便像泥鳅一样从门子身边钻了出去,比及门子反应过来,这位方才出炉的大蜜斯已经不见了踪迹。
次日,阎氏便让人来请何苒畴昔,何苒身上穿的,还是刘妈妈在裁缝铺子里给她买的衣裳,浅绿的小袄,翠绿的裙子,同色翠绿的绣鞋,何苒低头看了看,挺像一棵葱的,只要葱叶没有葱白。
打赌的成果当然是何苒赢了,因而何淑韵就遵循何苒的发问,把这府里的事讲了一遍。
何苒行了礼,乖灵巧巧叫了声“母亲”。
何苒感觉她应当表示得更加无耻,才气让阎氏完整记着她的无耻。
保养得不错,几十年的老屋子了,看上去仍然坚毅,仍然巍峨。
何苒赶紧点头:“嗯,我包管不说。”
门子在路上碰到了燕儿,燕儿正在找大蜜斯,她就上厕所的工夫,那位就不见了......
“我进城的时候,看到街上好多人,马路也好宽,能并排走四驾马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