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是何居心[第1页/共4页]
在门外的青娥听到内里产生了争论,又听不清,只晓得是为钱的事儿吵起来了。
因而,宋煜青着脸咬牙切齿道:“你说的,我自会去处母亲求证。”
“而府里每年靠地步的房钱以及茶叶买卖,所得的支出只要三千五百两摆布,这么一大师子的人要赡养,诸多的情面干系要保护,三姨母时不时还要来捞些便宜,就这点支出,全给了老爷都不敷,你当婆母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她只能动用本身的陪嫁,现在她的陪嫁已经被耗损的所剩无几。”
那但是将近二十万两银子啊!
青娥点点头:“娘子思虑全面。”
宋煜节制不住地往坏处遐想,越想越气。
青娥取出绢帕帮娘子擦泪:“娘子别哭,渐渐说。”
可若思疑母亲对他的心,他是毫不信赖。
这算是有自知之明吧,宋家人都嫌弃娘子,娘子如果非要占着宋家嫡长媳的位置,命也难保。
“我若不这么做,陪嫁给了婆母,最后会落到谁手里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二郎,或许是七郎,独独不会是郎君。”
姜晚柠忍着满腹委曲:“我只是想说,求证的重点不在我有没有跟婆母说此事,而是我把统统陪嫁都留给伱这件事婆母是不是承诺,婆母若承诺,我甘心认下统统错,自请下堂,一文钱都不带走,婆母若不承诺,郎君便可知我所言非虚。”
更甚者,或许贪没修河堤的银子底子就是个借口,姜家帮他弥补亏空的十万两雪花银都落入了郑姨娘和二弟的手中。
父亲更看重二弟,这一点他本身也早有发觉,不然为何二弟能呆在父切身边,而父亲对他这个留在家长的嫡宗子却鲜少过问。
姜晚柠的话将这层窗户纸完整捅破,让他不得不直面残暴的本相。
“郎君……”
“青娥,你给我评评理,我想和离,成全郎君和徐娘子有错吗?”
轰……宋煜只觉被人当头一记重锤。
宋煜仿佛没闻声,拂袖而去。
在母亲眼里,他的幸运抵不过姜家丰富的陪嫁。
说到悲伤处,眼泪又止不住了。
青娥忙出来,只见娘子坐在那无声抽泣。
姜晚柠说着,拭了拭眼角的泪:“郎君如果不信,能够问玉娘,本日她随我去的澄心堂,问问她,我是不是这么说的。郎君也可去问五娘,我是不是跟她说过要把陪嫁都留给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