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眉笑目恐君殇[第2页/共2页]
此棋是顾倾源的物件,不知他何时放在这的。
只觉立马有暖意缓缓。
我笑了,笑得牵强,这个伴随了我七年的人,我该是尊他一声师长?却也无言,喉头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他给我穿了鞋袜,昏黄间,他扶了我的腰身到了园中石桌前坐下。
心底轻叹,男人的誓词,果不其然是人间最好听的话语。
他将我在朗日下指着皇宫方向的左手拂下。
再是握我右手,画起那棋盘的纹路来。
听他在我耳畔勾引;“我要你永久都忘不了。”
又是半晌,他独自扶我站起,立于身后,将一杆描笔放在我手里。
“此墨一经利用,千古不化。”
我盯着黑漆木门,上设空档雕花,纹路蜿蜒盘曲,倒是像极了我的表情。我终是参不透顾倾源的,为何他成心多番殷勤待我,却又是想把我推动那深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