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四）[第2页/共4页]

太后附会一笑，没有说话。看向席下，只见宫人们已将琴抬了上来，倒是那尾凤哕琴。太后神采一诧，忙看向楼心月，“哀家记得，这凤哕琴应是惠妃统统。如何，惠妃将此琴送于皇后了？泸”

再看向楼心月，就见她正用心弹着，再不是方才那浮泛的琴音。现在这一萧一琴，正如那一凤一凰，在一呼一应，委宛缠绵。是那般密意缠绵，不离不弃。仿若一缕似断似续的烟，想要连在一起，却已不能，叫人肉痛。

抬手，抚上琴弦，纤指灵动，琴声而起。因心机不静，琴音也有些浮泛，空有琴音，却并无情义。

太后笑了笑，看向楼心月道：“方才听皇上说皇后要献曲，哀家还从未听过皇后琴艺，彻夜可真是有福了。”

俄然，空中传来一曲箫声。楼心月心下一沉，指尖微微一顿。是欧阳睿之，他在宫里，他甚么时侯来的？

就在世人正迷惑不定时，忽听欧阳墨轩道：“皇叔既然来了，不如出来喝两杯罢。”

正说着，门别传来一声：“睿王爷到！”

“谢太后！”

其别人有绝望的，也有兴灾乐祸的，原觉得皇后的琴艺多么了得，可配得上这天下第一琴，却不想，不过如此。

而方才楼心月那信手一拨，就仿佛，她与这琴是多年的朋友普通，竟毫无陌生感。

世人也皆是惊诧，这箫声正和楼心月的琴声，且和得天衣无缝。是谁？

欧阳墨轩朗朗一笑，和悦道：“诶，皇后不必自谦。如此琴音可谓天下第一，何来献丑之说。朕觉得，也唯有皇后的琴艺可配得上这天下第一琴了。”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为何开端时，琴音会有些浮泛？但是好久不弹，陌生了。”

由此，他能够鉴定，此琴定不是楼心然统统，而是楼心月统统。只是，她是如何获得此琴的，她与‘阿谁女子’又有甚么干系？

世人皆是一惊，睿王爷来了吗？在哪？莫非方才那箫声真是出自睿王爷？

楼将军亦是看着楼心月，神采倒是担忧。这些年，他一向尽力的想要窜改，想要躲过那一劫。却发明，本来，很多事早已必定，是人力没法窜改的。

太后冷冷一笑，幽幽道：“皇后所言公然不假，她的琴艺确切不如惠妃，倒孤负了这么好的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