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霍家[第3页/共4页]
想到旧事,韩说不由发笑点头,表示侍从上前扣门。不一会儿,霍家的双扇大门便缓缓拉开,一个身着皂衣老者迷惑地看向门外,待看清韩说腰间玺缓与佩刀,不由又是一愣,却也赶紧将大门敞开,出门执礼:“不知君驾何人?家主不在,小君谢客,望君包涵。”
这倒是巧了,韩说不由微讶,不过,去洛城门的上官家还要绕到厨城门过驰道,能少些费事,他自是无定见,便点头表示阿谁侍从将上官安的那封信简也交予老者。
见驰名刺,霍幸君便将信简放到一边,先看那块牍板。
从夕阴街与尚冠前街订交的十字路口穿过驰道,便是长安城内的民宅闾里,霍家并不在最靠近夕阴街的尚冠里,而在紧邻城门街、与明光宫隔街相望的宣明里。
霍幸君有孕后,上官家高低都是倍加体贴,专门请了女医保阿,几近是寸步不离摆布。不管她做甚么,那些有经历的妇人都能找出来由禁止,这类每日除了吃喝睡觉便无所事事的日子太久了,谁都腻味。霍幸君无法,便给母亲写了信,让她将本身接返来过些日子。
韩说点头:“的确是尊家贤婿给贤妇的手札。”
东闾氏不知女儿为何如此慎重,但是,看女儿这般严厉,她心中不由有些惴然,思忖半晌,强自平静了心神,她昂首问家老:“可留了主子?夫君不在家中,却也不成失礼。”
母亲老是心软的,对独一的女儿,霍光的老婆更是有求必应,第二日便派家人将女儿接返来小住。此时,母女俩正在北堂的后室闲叙。
女儿知心的话让东闾氏心中一酸,双眼不由潮湿,她赶紧抬手揽住女儿,眨了眨眼,强抑下眼中的泪水,笑道:“有甚么好担忧的?不管如何,母亲有你,今后,另有你的孩子……”
看到少妇,霍幸君的神采立时沉了下来,东闾氏惊奇以后,脸上缓缓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不待少妇靠近正堂,便以再暖和不过的语气责备少妇:“显姬,你有孕在身,如何如此不珍惜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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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密切了好一会儿,东闾氏地拍拍女儿的手,柔声道:“你父信上说甚么了?但是担忧你了?”